種大氣豪放的感覺。
這也難怪,改革開放都這麼些年了,大陸上下早就已經在如火如荼的發展,而因為兩岸三地的某些原因,認識的誤差還停留在老黃曆里。
兩人緊步跟着來到了位於機場航站樓旁的地下車庫,王館長跟蘭心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到了王館長的座駕前,男士禮貌地打開後備箱,給蘭心放好了行李箱,再然後,又禮貌地給蘭心打開了副駕駛室。
&好男人。」
蘇婉輕口地說道,比起青雲會裏那幫冷血的男人們,眼前的那個中年男子實在很man,至少眼前,她受到了那絲感動跟震撼。
蘇婉跟蘇七兩人躲在一面牆的背後,眼睛睜地看着王館長的車消失在夜幕中,只是他們的車牌,也深深地刻入了兩人的腦海。
滬a12345,滬a12345……蘇婉在腦海中飛快地重複着剛剛看到的車牌號,有了這個車牌號,接下來的事情,不過就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了。
而此時,王館長正載着蘭心,飛快地疾馳在開向郊區的外環高架上。他們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人跟蹤,或者說,有身份背景的王館長,絲毫就不畏懼別人的跟蹤。
論資歷,他也不是什麼太有頭有臉的人物,論名氣,在這個紙醉金迷的大上海,他素來低調,早就排在千字號人物以外了。
所以,他不擔心這些,哪怕是有小道記者偷拍,妻子從國外請私家偵探,他都不怕。
這是哪?這裏是上海,是他手握實權的地方,雖然低調,但卻不能掩蓋他的實力,在這個地盤上,他很是放心。
蘭心一路嘰嘰喳喳地說着離開他的各種鬱悶不開心,以及跟家裏編了多大的謊言才有機會來的上海。王館長依舊爽朗地安慰道,嘴裏肉麻的情話一句接着一句從這個老男人嘴裏流露了出來。
一個小時候,兩人終於回到了王館長的死人府邸,而府上的那幾位尊貴客人,也早就因為一天的勞頓而早早休息了。
&點什麼?」
管家老楊早就準備好了主人想喝的各種紅酒,白酒,威士忌,香檳。而精心安排的西餐廚師也在下午,從其他知名的西餐館請了過來。
&士忌吧!威士忌畢竟合適慶祝。」
蘭心說道。
&我這就打開威士忌。」
酒剛倒好,剛烤好的牛排跟羊角麵包就在廚師的托盤中遞了上來,老楊早就精心傳喚了後廚,將牛排弄好,點好蠟燭,然後自覺出門去了。
偌大的別墅里,只有搖曳的燭光搖晃着,還有兩個人的臉。
蘭心真的很感到,這是她第一次深刻領會浪漫這個詞,之前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做到過。
她之前一直頻繁出入世界各地,隨着知名拍賣行到一座有一座國際都會,卻沒有一個像眼前這個男人這般:在風塵僕僕之後,迎上來一份精緻浪漫的晚餐。
她感動了,眼淚有些稀里嘩啦,王館長在她稀里嘩啦的淚水中收穫到了好男人的稱號,同時從內二外還得到了這個發育得正是最好年華的女人。
他俘獲了少女的芳心,這在外人看來的老牛糞上,他做到了完美無缺跟極致。誰說老牛糞不好,鮮花插在牛糞上,是那麼的光彩照人,活力四射。
兩人惺惺相惜,在老男人的安慰下,蘭心乖乖吃掉了兩塊牛排,然後隨着他上了二樓的臥室。
張如鐵一行人見到蘭心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當時陽光正濃,冬日裏的陽光帶來的溫暖,忽然讓人有了種夏天的味道。
蘭心重新做回了那個金絲雀,依偎在王館長的懷裏,要多小鳥依人,有多小鳥依人。
&心姑娘真是痴情一片,終於不負我們王館長的厚望,重新回到他身邊了。」
張義滿略帶敵意地說道。
王館長呵呵一笑,昨晚的劇烈運動留下的意氣風發,在他爽朗的笑聲中得到完美詮釋,他的心情很好,好的心情總是讓人說起話來的時候,自然而然也是帶着陽光。
&心她回到我身邊了,今後咱們的工作,可以開展得更加順風順水了。她的火眼金睛,一點可不比我這王麻子差額。」
王館長重點在說蘭心的古董鑑定方面的專長,也在撇開大家一直對他詬病的老牛吃嫩草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