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我們不能就這麼不管了。等會兒我們就去找研究生院的顧老師,他那裏應該有朱儀家的聯繫電話。這事我們管不了,也應該通知她家裏……」
「這個女孩子跟沈淮到底是怎麼關係,沈淮在省經院,品德到底有多敗壞?」成怡這時候才得空問起詳細來。
「提到這人渣,我都嫌嘴髒,」陳曼麗憤恨不平的說道,「他比我早一年半到省經院工作,草包一個,就因為從國外留學回來,就直接當上了講師。在朱儀之前,就已經劣跡斑斑,曾經抓到一個女孩子考試作弊,就想要挾那女孩子跟他發生關係。幸虧那女孩子及時把事情捅到學校里,才沒有受害。學校也是混賬透頂,就因為這雜碎背後有後台,竟然推說沒有真憑實據,不去處理他。那女孩子不想因為作弊給開除,這件事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不然朱儀也不會受他的害。朱儀給他騙上手後,可能是發生關係後,一直擔心懷孕的事,月|經拖了幾天沒來,就擔心不得了。那雜碎竟然嫌厭煩,直接就把人家甩了,換了個新女人。小女孩子哪裏受到這種打擊?就在宿舍里割腕了。幸虧及時發現,才搶救過來。我們找這雜碎理論,他竟然說朱儀想訛他的錢。當時大家都惱了,我們整個系的老師都罷課,才迫使學校把這個雜碎開除了。這雜碎,在學校看到漂亮點的女孩子,就去糾纏……」
見成怡看着自己,陳曼麗也不否認:「我剛到學校時,這雜碎也糾纏過我,」說到這裏,才想到一個問題,問成怡:「你怎麼認識這雜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