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能偷偷摸摸的睡到熊黛妮房間裏去,在熊文斌家,沈淮也不生分,衝過澡到樓下客房裏埋頭就睡——他這些天也是思困神疲,一覺睡得香甜,直到一聲尖叫將他從睡夢裏驚醒。
聽到尖叫,沈淮愕然驚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睜開眼就見熊黛玲正手忙腳亂的彎下來腰撿起掉地上的浴巾,要將身上的要害處遮住,只是比沈淮睜開眼終究是慢了半秒——平時看熊黛玲比她姐身材纖細,倒沒想到纖細的骨架子,該圓潤的地方倒是一點不比她姐遜色,乳挺膚白,修長的雙腿夾着一團簇黑稀疏的毛髮,她身上水漬沒有完全擦乾,閃耀着珍珠一般的剔透光澤。
熊黛玲剛從學校回來,在家裏習慣懶床,早上也沒有人告訴她家住了個外人,她懶洋洋起床到樓下衛生間泡澡,裹着浴巾想過來找衣服換,她哪裏想這邊床上睡着個人?
熊黛玲還以為家裏進了賊,嚇了尖叫,裹身上的浴巾都掉了下來,待看清楚沈淮的臉,已經光着身子傻站了有兩秒鐘。
她手忙腳亂的摘浴巾遮住要害,但一聲尖叫將沈淮驚醒,該看的也給看了個乾淨……熊黛玲手忙腳亂之間,浴巾又團在一起,又哪裏能將身子遮全了?總覺得平時能將她整個身子包進去的浴巾這時候小得可憐,遮上不遮下,遮下難遮上,看着沈淮眼睛裏的貪婪,又羞又急,便轉過身去。
她這一轉不要緊,沈淮鼻血能飈出半盆來。
熊黛妮的臀比她姐小巧些,但結實渾圓,挺翹的臀|瓣下緣微微張開些空隙,露出半抹輕紅是那麼迷人,腰間還有迷人的腰渦,雙腿也是那麼的修長聳直,戳得人心慌慌亂跳,叫人禁不住的心猿意馬……「你拿東西遮住我眼睛更合適些……」沈淮見熊黛玲不知所措的樣子,提醒道。
經沈淮提醒,熊黛玲總算是回過神來,將浴巾丟沈淮的臉上,惡狠狠的說道:「你再看,再看戳瞎你的眼睛……」
沈淮甚是無奈,又不是想他想看的,聞着浴巾上還有沐浴露的香氣,聽着房間窸窸簌簌的聲音,問熊黛玲:「現在幾點鐘了?」
「我哪裏知道?」熊黛玲給看了乾淨,語氣自然不善,外面客廳里沒有拉窗簾,探頭看着院子外有人走動,她又不得不在這房間裏找衣服換上,又怕沈淮揭開毛巾偷看,一邊光着身子從衣櫥里找衣服,一邊精惕的盯着沈淮的動靜,告誡他:「你要再偷看,小心我真拿東西戳你的眼睛……」
「你講點道理,剛才又不是我想看的,好不好?」沈淮說道。
「你見過哪個女人講過道理來着?」熊黛玲反問道。
沈淮無言,等了片刻,問道:「穿好衣服了?」
浴巾給熊黛玲抽走,沈淮重見天日,見熊黛玲胡亂的穿着一件略顯寬大的t恤,濕漉漉的長髮愈加烏黑油亮,襯得她鵝蛋臉清媚美麗。
只是熊黛玲顯然還在為剛才給看了個乾淨而氣惱,美麗的大眼睛圓鼓鼓的瞪着沈淮看,顯然不明白沈淮為什麼會突然睡在她家,還叫她損失這麼大。
「你怎麼會睡在我家裏?」熊黛玲還是對沈淮不吭不響的睡她家裏不解。
「夜過來跟你爸談事情,談到五點鐘才結束,懶得走,就在這裏睡下來了,」沈淮欠着身子,從另一邊的床頭柜上拿起手錶看了看,都十點鐘,問道,「我昨天過來的,早上沒有人告訴你嗎?你怎麼這時候在家裏洗澡?」
熊黛玲也不好意思跟沈淮說,她是因為睡賴在床上睡懶覺才不知道沈淮睡在她家的——而她家晾曬區在樓下,她媽平日會將洗曬過的衣服都收到這間房裏,她要是手腳勤快些,昨天夜裏就把自己的衣服拿走,也不會發生這樣的烏龍事,想想真是給白佔了便宜又說不出苦來。
「你怎麼還這麼凶啊?」沈淮見熊黛玲還抱胸站在那裏,頭痛的說道,「得,我給你道歉還不成,不該聽到你的尖叫睜開眼睛來,」又違心的說道,「我也沒看到什麼。」
「誰對你凶了?」熊黛玲羞惱的說道,她剛才情急之下,沒有在衣櫥里翻到文胸,薄棉t恤衫下是真空的,她不攔着胸就又要便宜沈淮。
她轉過身,在放洗曬衣服里的簍子裏,找到文胸就推門出去。
沈淮還沒有睡足,不去理會熊黛玲,他跟王衛成說成過了中午再聯繫他趕去徐城,見還有些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