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計劃永遠都不可能有實際性的進展。
要是這樣的話,她應該怎麼做?至於是戚靖瑤,余薇對她也沒有那麼信任了,總覺得顧澤雄之前趕往廣南跟胡林見面時,私下談妥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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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過兩天,沈淮也是等到香港的投資商過來,秘密洽談過集裝箱碼頭及運輸業務的定增收購事宜之後,趕在與鍾立岷秘書傅威約定的九月四日中午,才與戚靖瑤一起坐車趕往沂城。
沈淮與戚靖瑤兩人也是相見兩厭,都不願意兩小時的車程同坐一輛車,說是同行,也是各坐各的車前往沂城。
過沂城收費站,戚靖瑤的車從左邊的通道出收費站,沈淮側過頭,剛好看到戚靖瑤也側過臉來看這邊,便示意司機開車靠近過去,跟戚靖瑤說道:「戚副書記,你跟余總聯繫一下,我們馬上就到沂城迎賓館。另外,余總離開霞浦時,還是有些怨氣的,我們得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到酒店先把入住手續辦下來,不把余總她們請回霞浦,我們也不回去。有時間,我還要拜訪一下熊副市長去。」
沈淮到沂城來,去拜訪在沂城任常務副市長的熊文斌,戚靖瑤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聽着他一定要將余薇請回霞浦的語氣,只是笑道:
「我們要是直接拉余總她們回霞浦談投資的事情,沂城這邊只怕會罵我們不地道——沂城也是有意拉寶和集團投資沂城的港口建設。最終投資哪裏,還是得由企業自己決定,我們地方上只是努力創造好的條件。陳書記也指示我們,要跟沂城方面公平競爭——沈書記既然說我們要在沂城住一晚,我看是不是這樣,晚上就在沂城迎賓館擺兩桌酒宴,到時候熊副市長他們也參加一下。」
「那行啊,你來安排吧,」沈淮隨口就將事情交給戚靖瑤去負責,縮頭坐回車座上,又笑着跟同車趕往沂城湊熱鬧的宋鴻軍說道,「現在這女人,張口閉口就是陳寶齊,好像離了陳寶齊,腰杆子就不挺了……」
「她沒把胡林掛嘴邊,就算好的了;再說,女人腰杆子軟才像女人嘛,」宋鴻軍隔着車窗,看了戚靖瑤一眼,他的語氣里對女性總是不那麼尊敬,又笑着問沈淮,「你說她晚上把沂城方面的人也拉過來,難道在陳寶齊之上,還要再加點籌碼嗎?」
沈淮搖搖頭,說道:「我之前可能也有些想錯,你想想,胡林、趙秋華他們看重的應該是顧家的資本實力跟影響力,跟余薇這個女人的私誼,應該是淡得很。要是顧正元在醫院一命嗚呼,余薇在顧家隨時都會被孤立、掃地出門,你說他們還有可能繼續站在余薇這一邊?」
「照他們的節操,不踩一腳就是念舊情的。」宋鴻軍說道。
「對啊,我開始不知道跟在余薇身後的那個青年就是顧澤雄,」沈淮說道,「既然顧澤雄這次也跟着到內地來,他們更有可能會擠兌余薇決策投資沂城港,讓余薇繼續承擔投資失策的責任,最終是被迫辭去寶和船業董事局主席的職務。在那之後,余薇是扁是圓,就任由他們捏了。顧澤雄跟戚靖瑤他們,可能已經有默契,一步步的擠兌着余薇往他們希望的方向上走……」
「那這麼說來,等會兒見面的時候,他們可能就會逮到機會就刺激你一下啊!一旦事情叫你攪黃了,不單陳寶齊在市里可以繼續扣你的帽子,二來也徹底斷了余薇的退路,」宋鴻軍說道,「不過,話又說回來,顧家要是想將余薇趕出家門,或者胡林、趙秋華他們要幫顧家將余薇掃地出門,為什麼不等顧正元一命嗚呼了再說?這些年都過來了,顧正元叫個打工妹盜精生子,叫顧家在香港也早成了笑柄,他們也不差這幾個月了。」
「余薇可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女人呢,」沈淮笑道,「即使她在西陂閘港的投資決定,在寶和船業內部受到很大的非議,但她決定參加新浦港的投資,也是應該得到一些大股東的支持。陳寶齊、戚靖瑤他們即使想放棄余薇,卻又沒有藉口直接拒絕,所以才想着把我拿出來當槍使,去斷了余薇的退路。說來說去,還真是叫人頭疼啊!兩個女人之間,我總歸要讓一個人佔便宜,你說我該讓誰佔便宜?」
寶和集團的這筆投資,規模不會大,要是能落在沂城,沈淮也不是未要拉到新浦去不可,但他總歸是希望這筆投資能落實下來。所以余薇、戚靖瑤這兩個面和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