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既然這樣,我們可以給李信多一些好處,好拖住此人。我們在大凌河再從容佈置。只是不知道李信會不會上當?」
「李信貪婪,見色而忘義,見到如此大的好處,肯定會上當,這樣也算是報了今日之仇。」多爾袞咬牙切齒的說道:「實際上,只要滅了李信,就算是失去了再多,也是值得的。李信一死,他手下的十幾萬人馬必定會分崩離析,草原之上,再也不可能形成大的戰鬥力,我們大金很快就會統一草原。」多爾袞雙目中閃爍着狠毒的光芒,實際上,按照他的想法,就是乾脆在這裏滅了李信再說,至於其他的事情,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可惜的是,這種計策,也只有想想而已,就算是實施了,最後落得好處的人也不是自己。像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多爾袞是不會做的。
「是啊,這個李信的危害實在是太大,若是除掉此人,我大金或許早就南下也不可知。」代善也點了點頭,說道:「想必皇上也知道,只要除掉此人,就算是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也是可以的。」
「大貝勒,可惜了,父汗的靈柩也在他手中。」多爾袞眼珠轉動,忽然說道:「大哥,你說,若是父汗在世的話,遇到這種情況會怎麼去做。」
「父汗頂天立地,又有哪個宵小敢威脅他。」代善想也不想的說道。但是說到最後,卻猛的將頭抬了起來,望着多爾袞,見他面色平靜,頓時嘴巴張的老大,指着多爾袞,說不出話來。
「怎麼,大貝勒不是這麼想的嗎?」多爾袞面色平靜,好像說出了一件極為簡單的事情來,只聽他說的奧:「大貝勒,不要忘記了,當初父汗以七大恨起兵,一方面說明了父汗對明朝的痛恨,但是在另一方面,不也是因為父汗的雄心壯志嗎?」
「多爾袞,不要說了,你就算有千般計策,也得將父汗的靈柩迎回來再說。」代善忍住心中的誘惑,低着頭說道:「更何況,你也一萬精兵,李信也是一萬人。你就算能擊敗他的軍隊,可是又有把握能擊殺李信嗎?多爾袞。不要想了。」
「哎!」多爾袞見代善反對,卻是沒有說話了,只是雙目中露出一絲莫名來,也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你在這裏等候,明日我親自去見李信,我倒要看看李信到底是想做什麼?」代善生怕多爾袞又生出什麼主意來,趕緊說道。
「如此也好。」多爾袞想了想說道:「既然大貝勒出手,想必是能迎回父汗的靈柩的,我這邊飛書傳諭皇上四哥,讓他再次領軍,在大凌河邊攔截李信。」
「恩,這個計策倒是可以。」代善也點了點頭,並沒有拒絕。
次日,多爾袞領着大軍緩緩而行,而代善卻是領着幾十人,騎着快馬朝李信追來,他輕車簡從,倒是在下午的時候,追上了李信。
「是大貝勒代善來了。想必皇上不願意打了,想迎回大汗靈柩。」大玉兒經過一夜的思考之後,面色平靜了許多。她是不敢自殺,而且隱隱之中,還藏着一絲希望。
「你說,他會不會來迎你回去?」李信望着飛來的幾十人馬,有些好奇的問道。
「不會。」大玉兒想也不想的說道:「這些年的大金已經不是當年的滿人了,就算是滿人,也不會相信你征北侯是一個正人君子。面對我大玉兒這個敵人的女人,居然坐懷不亂。」
「哈哈,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稱呼我為正人君子的。」李信哈哈大笑,揚起手中的馬鞭,托起大玉兒的下巴,笑嘻嘻的說道:「實際上,本侯並不是什麼坐懷不亂,像大玉兒這般美貌的女子,本侯心中覬覦已久,只是本侯分的清楚什麼才是重要的,什麼才是不重要的,而且,像你這麼聰明人,若是做了我的夫人,我還真要小心翼翼的了。」
「那就多些侯爺的誇獎了。」大玉兒粉臉上露出一絲羞澀,雖然她是巾幗英雄,但是也是女人,被李信如此輕薄,自然是又羞又怒,卻又是無可奈何。只能是默默的忍受。
「我李信從來不會誇獎別人。」李信搖搖頭說道:「代善來了,沒想到代善倒是生的一臉的和氣。這在建奴是很難得的啊!」代善在歷史上也是一個極為重要的人物,他能夠以兄長的名義,立皇太極為皇帝,足見此人的心胸和氣度,也同樣的說明此人的眼光,事實證明,代善立皇太極為皇帝,是一個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