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開始準備了五十年,整整五十年……」雪仙子愣愣的坐了下去:「而我們現在才知道,直到這會才知道……還沒有半點準備……」
所有人額頭上的青筋都在崩崩亂跳。
這算是什麼事兒?
「聖君大人為什麼要提前此次大比?」雪仙子問道。
「這個······不知道。」伍長休摸着腦袋。自從進入這裏,他就一直摸腦袋,也不知道那光溜溜的腦袋有啥好摸的,明明上面連根毛都沒,摸什麼摸啊,難道手感刂好······!
「恩······是出了什麼特殊的變故?」雪仙子皺眉。
「這個······不知道,真不知道。」伍長休繼續摸腦袋。
「大比的慣例這數十萬年以來都沒變過,為何這次變了?」雪仙子自言自語。
「這個······不知道,真不知道。」伍長休依然摸着腦袋。
噗!
雪仙子激烈的起身,一巴掌就把伍長休整個人都砸在了地下土層之中,只露出一個光頭。
「不知道7真不知道?!不知道你插什麼話?我讓你亂插話!我讓你摸腦袋!摸腦袋!摸摸摸·……摸腦袋!摸腦袋!」雪仙子咬牙切齒一腳一腳的跺在伍長休光頭上。
一顆光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着地底下沉了下去,眨眼間已經深入地下數十丈之下。
眾人眉眼抽搐,一地眼球四下里亂蹦彈。
眼看着楚陽這間嶄新的拍賣堂大廳四周牆壁上漸次出現龜裂的裂紋,再看看大廳中央已經成為宛如一口深井一般直統統的洞口····…
眾人心中都是升起一陣匪夷所思的感覺:這雪仙子到底哪裏好?脾氣不好加手段極端粗暴,這伍長休這傢伙居然如此的······那啥···…和那啥?
娶個這樣的老婆把自己天天當做沙包玩難道很有趣麼?
這貨不會是腦抽了吧?還是有受……那啥的嗜好?
大廳中央,一陣泥土涌動。隨即一個光頭地上冒了出來,一臉的阿諛,涎着臉:「消氣了吧?不消氣,就······」
我消你個頭!雪仙子一腳又剁了上去。
嗖!
那顆光頭又不見了。
這件事給眾人的震動如同地震一般,直接有些喘不過氣來。
但有了伍長休這麼一個活寶在,氣氛反而不像之前那麼僵硬了……
「你們大家還愣着幹什麼?」雪仙子回頭,看到目瞪口呆的眾人,忍不住跺腳大聲怒吼:「還不趕緊通知各自的宗門?趕緊選出這次大比的種子選手,然後在最短時間內培養成才,然後選出青年領袖····…參加這次大比!」
「難道現在還要我提醒你們麼?」雪仙子咆哮!
「額額額······」一屋子人頓時作鳥獸散。急忙採取各種方式去通知各自的宗門······這件事實在是太嚴重,簡直已經是火燒眉毛了。
刀長笑臉上咕嘟嘟的冒着冷汗,率先狼狽而逃。
這個雪仙子貌似……太嚇人了。
原本以為能令到伍長休那傢伙如此神魂顛倒的應該一位傾國傾城、溫柔溫婉的絕世佳人呢,哪裏想到居然是這麼一個超級暴力女···…
要是我老婆跟她一樣,老子早自殺了······
良久良久之後,某個光頭再度從地下洞口冒出來,轉頭四顧:「怎麼沒人了?咦……都哪裏去了?」
「嗖」的一聲跳出來,渾身上下居然點塵不染。
噗!
一道水箭從他身下洞口中激射出來。
直噴上了天花板。
伍長休摸着腦袋:「雪仙子哪裏去了,也不知道氣消了沒有,要是還沒消氣,沒有我在身邊可怎麼是好呢……趕緊去找找······」「嗖」的一聲也沒了影子。
又過了許久。
楚陽回到了拍賣堂,自己的拍賣場。
看着面前一片汪洋,和大廳中心一個噴泉,差點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再三確認之餘,不由得摸着腦袋一陣無語:這到底是什麼景觀……我記得沒搞這樣的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