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逝風繼續說道:「然後月聆雪尊者說道:『放你娘的屁!你那重孫子是什麼混賬貨色。如何與我徒兒相提並論?只此一句話,你就是死罪!』」
聽到這裏,眾人一陣無語。
月尊者說話的水平見長。別人將他徒弟與自己後輩相提並論,居然就已經是死罪!
「風雨柔尊者在一邊說道:『陳非雨欺男霸女,調戲婦女,死罪!調戲的居然是我的徒弟,罪上加罪!』」
死罪也就罷了,但調戲你的徒弟居然罪上加罪,不知道死罪再罪上加罪是什麼罪?
而且還是一副執法者的口吻。
眾人更加無語。
「月聆雪尊者接着說道:『陳奈何喪心病狂,非但不阻止後輩行兇,反而縱容,又是死罪!陳家所有在場的人都沒有制止,坐觀事情發生,乃是縱容,乃是慫恿,乃是為虎作倀!乃是死有餘辜!乃是罪該萬死!同樣死罪!』」
「於是風雨柔尊者宣判道:『綜上所述,陳家的人,都統統的該死!殺了你們,我再去找陳家算賬!』然後兩道白影突然飛起,就立即大開殺戒!」
南宮逝風說到這裏,已經說的滿頭冷汗。
眾人聽得也是渾身顫慄,一頭冷汗。
這一場殺戮,真是毫無來由……
殺了人倒也罷了,聽這口氣,居然還要去陳家再去算賬……
「兩位尊者一動手,陳家的人就倒下了一片;突然一聲長嘯,一個渾身漆黑的怪人沖天而起,在半空中說道:『兩位尊者,難道我陳家就這麼沒有半點面子麼?』月聆雪尊者說道:『若是你們陳家有了面子,那我月聆雪還有什麼面子。』竟然就此大開殺戒。」
眾人跌足嘆息。
是啊,陳家有了面子,月聆雪的徒弟就給他們做小老婆了,還有啥面子?這個陳奈何腦殘到這等地步,也真是死有餘辜了。
「那怪人一聲怒吼,說道:『各自逃命!回稟家族!』頓時五道人影分成五個方向逃走。只聽月聆雪尊者冷冷道:『還想逃?冰封三千里!』一聲大喝,突然間城門外整個空間,變成了一塊巨大的冰塊,飛出去的幾條人影,都被凍結在裏面。一動也不能動。」
「然後月聆雪尊者就一邊走上前,一邊說:『乖徒,你看,對付這等惡人,就要用最殘酷,也是最利索的方法,能那麼快的殺了,就那麼快的殺了。』一邊說,一邊就走進了冰塊里,一把就捏碎了一個人的脖子……」
「那黑衣少女跟在他後面,說道:『師父教誨的是。』說話間,月聆雪和風雨柔兩位尊者已經將在場的人殺得乾乾淨淨,只留下一個陳非雨,說道:『你說,這個敗類該怎麼處置?』那黑衣姑娘說道:『徒兒以前處置這樣的敗類,向來是一劍殺之。』月聆雪尊者搖頭笑道:『不夠!太不夠了,對付這種敗類,就要讓他生生世世都不能做人。』黑衣少女說道:『那該如何?』月尊者說:『便是形神俱滅』!說着一巴掌下去,那位陳公子就變成了虛無,成了一塊黑洞。然後黑洞氤氳了一下就消失了……」
說到這裏,在場眾人都是輕輕哆嗦了一下。
尤其,南宮逝風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是有意無意的看着夜弒雨在說的;夜弒雨臉色頓時慘白;似乎月聆雪說的就是自己。
「風尊者長袖一卷,陳家的人連人帶馬,就不知道飛到了那裏去。這才走過來,埋怨說:『你這孩子也真是,對方這麼多人,又是九大家族的人,你不會先避一避?怎麼還扛上了?』」
「那黑衣姑娘說道:『啟稟師尊,我也不想招惹他們,但這位陳公子既然敢這麼招惹我,那就肯定敢招惹別的女子。若是別的女子沒有什麼後台,還不是任由他蹂躪荼毒?如此敗類,我不想放過。所以我一定要誅殺!』」
「風尊者說道:『但你明知不是對手,如何誅殺?』那黑衣姑娘說道:『事情大了,師父自然就出來了。兩位師父跟在弟子身後,弟子心中明白的;要不然,也不敢這麼魯莽去招惹這些窮凶極惡的人。弟子的本意,就是請師父施展雷霆手段,肅清這幫人間敗類。』」
說到這裏,眾人都是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
怪不得這黑衣姑娘明知對方
第七部 第二百五十一章 撞正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