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想到自己一生以智謀安天下,平生算計,都是無往而不利。但卻偏偏在楚陽手上連連吃癟。不由得鬱悶之極……
長嘆一聲,說道:「天意如是即如是……」
(這裏解釋一句;很多人說,第五輕柔演算天機居然被人打攪了,太可笑。實在是這種說法很無稽。就僅舉一個例子來說:諸葛亮在百萬大軍之中都能被魏延在最後時刻撲滅了七星燈,而且那種可要比第五輕柔重要多了……更不要說此刻的第五輕柔。小說而已,不必當真。更何況,在這裏我還加上了一個解釋,而羅大大卻是什麼都沒說,若是這麼說,豈不是我比羅大大還厲害咩?)
…………
楚陽走在大街上,只見大街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熱鬧之極。
但,等閒也難見到幾處糾紛,可見這座城市裏,治安極好。
紫邪情蒙着面紗,也沒有幾個人敢來打攪她。
吃完了飯,三個人就在街上閒逛。東遊游,西蕩蕩,瀟灑愜意。
「你說,第五輕柔會不會鬱悶?」楚陽笑道。
「鬱悶是肯定的,不過我好奇的是,他下一次,會出什麼招。」紫邪情微笑:「這個人的智慧和算計,真是讓我嘆為觀止,倒有些迫不及待的要看到你們兩人交鋒了。」
楚陽喟了一聲,道:「你們看着熱鬧,我們兩個心中卻不知道要怎樣的千迴百折,才能化解對方的每一手進攻或者反擊……」
三人在人群中隨着人潮洶湧往前走動,一邊淡淡的說着話。
楚樂兒小巧的腦袋左邊轉過來,右邊轉過去,目不暇接。她雖然聰明伶俐,但畢竟是年幼,看什麼都有些好奇,不一會兒,口袋裏就裝滿了各種小玩意兒,手中還拿着一袋智慧子,在一路走一路剝皮吃。
吃的咯嘣咯嘣響,小丫頭眉飛色舞,也是快活之極。
前面圍了一群的人,卻是有人在測字。
一個大布招子在人群中樹立。
「一字測吉凶,一字看天機,一字問禍福,一字定姻緣!」
這便是招牌上的二十個字。
紫邪情一看,便道:」這是說的什麼?」
楚陽道:「便是你寫一個字,然後他就能根據這個字,推測出你的前世今生,姻緣富貴,吉凶如何,生死如何。」
紫邪情冷哼一聲,看着這大招牌,說道:「好大的口氣!若是寫一個字就能夠讓他全部看出來,那可就當真成了神仙手段!我去看看去。」
楚陽拉住她:「這種江湖騙子,看他做甚。」
紫邪情道:「我寫個字讓他看看。看看這小子是不是真才實學。」
楚陽無奈,只好跟着她走去。三人一路往裏擠,楚陽在前,乾脆釋放出修為,一路『攻』了進去。
只見在中間空出了一片地方,放了一張桌子,一疊白紙,一支毛筆,一塊硯台。
一個衣服洗的發白的老者,就坐在桌子後面,面容清癯,臉色安詳。
在他面前,正有一個白衣漢子,一看就是外地人,正在為他測字。
在他面前,墨汁淋漓的寫了一個『天』字。
看來這白衣漢子要測的字,便是這個『天』了。
「以天來測自己,這小子口氣也是蠻大的。」紫邪情哼了一聲。
這時,那清癯的老者將那個字拿了過去,放在手中端詳了一會,又抬了抬頭,看了看白衣漢子的臉色,道:「這位客官,您要測字,測的是前途。不過在我這裏,一般是看出來什麼,我就說什麼,若是有什麼不中聽的,可不要怪罪。」
那白衣漢子大笑道:「我怎麼會怪你?就只不過當一個樂子了。」
他身邊數人一起大笑。
那老者神色不動,道:「這個『天』字。尊駕寫出來,極有力道,也極有氣勢。可見尊駕乃是習慣了頤指氣使,而且,很是自負。為人,稍有些剛愎自用,這一點,可注意。」
那白衣漢子臉色變了變,對方沒有說完全,但也已經等於說了起來,乃是暗指他:狂妄,驕傲,剛愎自用,極為自負。而且平常乃是高高在上。
這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