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悉悉索索的聲音,很快就有灼熱的東西碰到了自己,葉書文心中一跳,他知道那是什麼。
沒有人再說話,到了這一步已經沒有後退的餘地,有力的手掌交疊,握住了貼合在一起的物體。感覺漸漸的升騰了起來,葉書文只覺得喉嚨火辣辣的幾乎喘不過氣來。
但是沒有人去動那床被子,黑暗給了他們為所欲為的偽裝,沒人會去嘗試撕開這層遮羞布。
當最後時刻來臨的時候,葉書文感覺到自己的下巴被燙熱的嘴唇親上,急切的像是在尋找着什麼。
他低着頭,迷迷糊糊的迎上了那張唇。
下一秒,濕滑的舌就鑽進了自己的嘴裏,在口腔里一陣攪動,再那麼輕輕的一刮背脊一陣酥麻,他猛地僵硬,就軟了下來。
一張一弛間是一種連靈魂都尖叫的舒爽。
整個過程持續的格外冗長,爽的葉書文的每個汗毛都在戰慄。
直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舌尖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魏汶給勾搭了過去,狠狠的吸吮着。再在幾次狠狠的滑動之後,身下的人也來到了那個時刻。
不比上一次的迷糊,這一次葉書文清醒的感受了全程。
「」
默默的翻找紙巾,悉悉索索的擦拭,被子終於被掀開,露出交疊在一起,衣衫凌亂的兩個人。
不過在光線照進來的前一秒,不該展露在人前的部位已經被完好遮擋,企圖用掩耳盜鈴的方式掩蓋這種行為。
葉書文從魏汶身上翻下來,看着床腳丟掉的一堆紙巾,只覺得這一次的節操真是掉的厲害。
「要去洗一下嗎?」魏汶看着坐在床邊顯得有些頹然的葉書文,眼底閃過一絲得償所願的滿足,但是很快就變成了濃濃的不知所措。
「不用了,擦掉就好。」
「那我去洗。」
「那個」魏汶停住了動作,看向葉書文,葉書文支支吾吾的說,「我今天有些激動,才會才會,出來那麼快」
「」
「」
「不,沒什麼,我去洗洗。」魏汶繃着臉起了身,忍不住的想笑,葉書文對勝負的固執實在讓人意想不到啊。
「你等等。」葉書文卻又叫住了魏汶,「可能是剛剛那個姿勢不對,下次換一個。」
「好,下次你在下面。」
「可以。」葉書文撓了撓腦袋,「跪着真的很彆扭。」
魏汶覺得有些繃不住笑了,強忍着點頭,「我下次試試,你要還是比我早,就不怪姿勢了。」
「我肯定比你的時間長。」
「這可就不好說了。」魏汶聳着肩進了廁所。
等到魏汶看不見了,葉書文才長出了一口氣。
成功約到下一次,真機智!
魏汶出來的時候,葉書文已經躺在床上了,他這次沒有避開魏汶,而是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當魏汶走過來的時候,他還對魏汶露出了一個笑容。
魏汶想不通葉書文的腦迴路形狀,總覺得這不是用單純和傻就可以概括,葉書文的感覺更像是不在乎,好像隨便玩一玩,不願意了就丟掉一樣的輕率。所以哪怕是自己誘導的結果,也無法忽略心口那濃濃的被人渣過後的悲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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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泳館裏正進行着激烈的比賽,葉書文有些魂不守舍的站在更衣室里,任由俱樂部的工作人員為他穿上複雜的刀鋒泳衣。
來來往往的選手都把視線落在他的身上,無論是這件泳衣,還是典型亞裔的容貌,都讓他在這個賽場上備受矚目。更何況在同樣的游泳運動員眼中,他可是鼎鼎大名的「蝶王」,世界紀錄的保持者。這樣光環,就像是普通老百姓看見荷里活巨星一樣,只有不看游泳比賽的,沒有看了游泳比賽卻認不出他的。
這樣「火辣辣」的視線葉書文一直無法習慣,被人崇拜着看看固然沒問題,可是如果那視線如影隨形的影響了他的正常生活,說不得他還要炸毛。可現在也顧不上了,關鍵是昨天夜裏的夢實在是太驚悚,嚇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