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其他吃喝拉撒的事情上午就弄好了。」呂璇看了看牆上的鐘,說:「估計今天要有什麼事情的話,就是人體工程學兩個老大吵完了以後,至少……兩個小時以後吧。」
呂璇現在已經不經常坐在辦公桌前處理事情了。雖然那張辦公椅可以算的上是人體工程學和工業設計結合的顛峰之作,但正襟危坐的姿態仍然讓呂璇不習慣。他現在就習慣坐在沙發里,捧着筆記本來工作。這間辦公室里一圈都是顯示各種數據的液晶屏,而手裏的筆記本就是讓整個研究中心正常運作的心臟。
呂振羽掃了一眼各種顯示器上的數據,瞄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筆記本上提示着各種工作進程的圖表,滿意地說:「你的表現比我想的要好。本來以為你會受不了這些的。」
呂振羽從辦公室的冰箱裏取出冰塊,給自己和呂璇倒上了酒,說:「有你在,我這些天能作的事情多了很多。早知道你那麼能幹,就不讓你去日本玩了,把你放在中心我會輕鬆很多。」
呂璇從父親的手裏接過酒杯的時候,兀自有些不相信自己看到的。如果讓老媽看到父親找自己喝酒……以母親懷孕這些日子的暴躁的脾氣,恐怕他們父子兩個都不會討好。
「老爸你怎麼會閒着的?」呂璇忽然想起來,呂振羽應該是忙得沒有時間來找自己喝酒聊天的,他可是同時管理着6個項目組呢。
「一樣……等結果。小的分支項目前一段時間掃光了,現在都是需要等結果的試驗和測試,還有數據模擬。難得有幾個小時可以來找你聊聊。」
呂璇捧着酒杯,看着杯子裏可愛的液體。在柔和的光線下,杯子裏那些琥珀色的液體仿佛是流動的金子。不要說是品嘗,哪怕是看着都很是讓人陶醉。呂璇自然明白,當父親將酒杯交給自己的時候,世界上已經承認了呂璇已經成為一個可以一起分擔事情的成年人了。呂振羽並不會說明這一點,但他的舉動已經表明了他對呂璇的信任。
「我來告訴你一個事情,波士頓醫療集團派了個人來和我們談判了。」呂振羽伸了個懶腰,像是隨口說了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一樣。「他們想要要回小瑪麗和瑪麗安,最低限度他們要求要回瑪麗安。」
「……因為……他們覺得既然小瑪麗已經變成了植物人,已經不能吐露任何秘密了,對於他們就沒有什麼價值了?」呂璇有些激憤地問。
「大概吧。或者至少要通過瑪麗安了解一下我們到底知道了多少。」呂振羽有些無所謂地說,「我覺得還是我的想法比較可能。他們應該並不在乎我們了解小瑪麗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在乎?」呂璇愕然。
「小瑪麗的一路的履歷很清楚地顯示了,小瑪麗對于波士頓醫療集團正在作的研究雖然可能有些猜測,但並不了解真相。而小瑪麗既然已經存在,那就證明了波士頓醫療集團早在17年前,大概是這段時間,就已經掌握了對人體基因進行分析調整和重組的技術,並且具有了穩定產生試驗體的能力。我們就算把小瑪麗救回來,就算分析了解了全部事情又能怎麼樣?17年,或者更多,無論是我們,還是波士頓醫療集團,都不是故步自封的。天知道他們現在的技術已經到了一個什麼樣的程度。」
呂璇仔細回味着呂振羽所說的這些。是啊,技術的發展從來就不是大家表面看到的這些。一個理論要經過數十年研究和驗證才能出成果的事情自己也看了很多了,而既然小瑪麗,瑪麗安這樣的基因工程的產物已經明明白白擺在了自己的面前,那麼,對方沒有顯露出來的就是更加難以捉摸的實力了。
「其實,這些以前也並不是什麼秘密了。只是大家並沒有把這些事情和小瑪麗這樣的孩子聯繫在一起而已。」呂振羽感慨道:「當年和你們姐弟一起玩的小女孩,誰能想到是實驗室的產物呢?即使當年我們已經知道美國方面的基因工程研究走得比我們遠得多。可以說,從克隆這個技術從上世紀末開始逐漸走向成熟開始,美國在這方面的研究就一直走在全世界前面。他們通過限制克隆人的法律是一回事,進行最大投入的研究又是另外一回事。當然,私底下,每個國家都是這樣在作的。不過,還是沒有想到,波士頓醫療集團那幫人能做到這樣的事情。」
「一直都知道?那為什麼不公開呢?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