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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剛剛接到一個單子了。」葛雲章突然又對柯含雪說道。
「什麼單子?」
「街上那家胭脂鋪不是被燒了嗎?剛才我看見胭脂鋪的老闆,想問他什麼時候準備重建鋪子,我剛告訴他我的身份,他就問起咱們酒樓是從哪裏請來的工匠,我就順勢將建築隊的事給他說了,他二話不說就拜託我們幫他重建鋪子了,我答應他明天把架構圖給他看。」
原來剛才葛雲章就是看到了那家胭脂鋪的老闆,有意跟他談這筆生意,所以才讓柯含雪先把兩家人帶上樓的。
「真的嗎?」柯含雪聽到有生意上門,眼睛都亮了起來。
柯水生等人聽了葛雲章的話也挺高興的。
「千真萬確!」葛雲章雙眸黑得發亮。
「這真是開門紅啊!」柯含雪樂道:「不行,咱們得喝一杯慶祝一下!」
「你剛才不還勸我少喝的嗎?」葛雲章好笑道。
「哎呀,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喝一杯!喝一杯。」
「姑娘家家的喝什麼酒?不許喝!」聞言,柯鍾氏板起臉來訓斥道,又偷偷看了葛氏一眼,擔心葛氏對女兒喝酒會有什麼想法。
「娘,今天高興,就讓我喝一杯嘛?」柯含雪撅着嘴道。
「雪兒娘,雪兒說得沒錯,今天大家都高興,不如一起喝一杯吧!」葛氏笑道。
「葛大娘,雪兒不會喝酒的。」柯鍾氏皺着眉頭看了女兒一眼。
「沒事,要是雪兒喝醉了,雲章身上有解酒藥。」葛氏不以為意的說道。
「就是,就是!」柯含雪興奮的接下葛氏的話。
見葛氏都這麼說了,柯鍾氏也不好再說什麼,瞪了柯含雪一眼,才舉杯和大家一起喝了一杯。
也不知道是酒的度數太高,還是怎麼的,柯含雪只覺得一杯酒下肚,腸子都快燒了起來,她蹙眉捂住了肚子,臉色有些難看。
「怎麼了?」葛雲章覺察到了她的不對勁,緊張的問道。
「我肚子有點疼!」她忍了忍,說道。
柯鍾氏一聽女兒說肚子疼,又氣又急道:「讓你別喝酒,你偏要喝,現在肚子疼了吧!」
「我看看。」葛雲章拉過她的手幫她脈了起來。
「葛公子,雪兒沒事吧,是不是喝了酒引起的肚痛?」柯鍾氏急切的問道。
葛雲章臉色不太自然的看了柯含雪一眼,才對柯鍾氏道:「沒什麼大事,休息一下就好。」
「那趕緊扶雪兒回後院去啊。」葛氏急道。
「我扶雪兒去後院!」柯含春說着將兒子放到孔大富懷裏,站了起來。
「還是我陪她吧,等會我再幫雪兒看看。」葛雲章開口。
「對,雲章,等會雪兒要是還不舒服,就要給她開點藥,知道嗎?」葛氏又道。
「娘,這我知道的。」
「那,那就麻煩葛公子了。」柯鍾氏不放心的又看了柯含雪的蒼白的小臉一眼,有葛雲章在,她是放心些。
葛雲章將柯含雪帶到後院的一間主臥,扶她躺下後,又幫她蓋好被子,才問:「還很疼嗎?」
「這會好像更疼了!」她咬着牙道。
「你先躺會,我去去就來。」
過了一會,他就端着一碗紅糖水回來了。
「起來,趁熱喝了。」他又把她扶了起來,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將碗送到她唇邊。
「紅糖水?」她側頭看他。
「嗯。」他眼神爍的應了聲:「快喝吧,別涼了。」
柯含雪將紅糖水喝完後,問:「葛雲章,我是得什麼病了嗎?」
「你沒病!」他紅着耳根子道。
「沒病怎麼會這麼疼?」她疼得緊捂着肚子,肚子裏該不會有蛔蟲吧?
葛雲章支吾了一會,才紅着臉道:「是……是來葵水引起的肚痛。」
葵水?
柯含雪一愣,是來大姨媽引起的?
沒錯,她今天剛好來大姨媽,可是以前她從來都不會痛經的呀!
正想着,又是一陣揪痛,柯含雪又低吟了聲,覺得肚子連着後腰都涼得難受。
「還很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