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此人還是自己的皇弟鮑德溫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這個七弟不在天都的時候也就罷了,眼不見心不煩從克勞澤回到天都並且開始攝政時起,鮑德溫就成了眾皇子中和他斗得最凶的一個
最後說說第四皇子安東尼.維特斯托克,他應該算是挺有能力的一名皇子,對於帝國的各種政務也早有涉及,並且處理得還算不錯在克勞澤崛起前,一般都認為安東尼和克里斯多夫二人是皇位最有力的競爭者不過他的野心雖大,城府卻不夠深沉老練,比如適才對禁衛軍的打罵,就不是其他皇子會做的事
目前為止,這三人算是克勞澤登上皇位最大的阻滯了,還有兩名皇子,也就是克勞澤的五哥六哥……基本不太摻和到王位爭奪中來老五約格是個庸才,而且貪圖享樂,胸無大志,就算是再蠢的大臣也能看出,這傻帽要登基,除非他的其他兄弟全死光了才有可能,就算他真當了皇帝估計也同胡亥、劉驁之流無異至於老六威爾弗雷德人倒是不壞,但生性懦弱,亦無什麼過人的能耐,他尚有自知之明,故從不問政事,前不久克勞澤在天都攪得風雲變色之時,他便選擇明哲保身,跑到澳洲去「度假」了
此時此刻,這凌晨時分,克里斯多夫、鮑德溫和安東尼三人前來自然是因為已經收到了風聲,知道zi誘前線和刑天的攻擊將至他們可不是約好了一塊兒來的,只是在走廊里碰到了而已,三人的目的倒是一致可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無非就是想借着反抗組織來犯這個理由,讓維特斯托克五世取消這次禪位,哪怕是拖延一段日子也好
面對克勞澤近乎囂張的回答,安東尼直接就發作了,他怒目而視,高聲喝道:「克勞澤你還真當自己已經坐上皇位了嗎?別說你現在還不是皇帝,就算這登基儀式完成了,這天都也不是你說了算」
「那麼……四哥你告訴我……」克勞澤不溫不火地回道:「誰說了算?你?」
「我……」安東尼被對方一句話頂得說不出半個字來,臉憋得通紅雙拳緊握,牙都快咬碎了,但他畢竟不敢對克勞澤動手安東尼也不傻,打一個禁衛軍可以,但老七……要是還手,那可得出人命
「七弟,怎麼這樣跟你四皇兄說話」還是克里斯多夫能沉住氣,他的語氣依舊冷靜,緩緩說道:「我們只是有事要與父皇商議,你卻派人橫加阻攔此為何意?難道……你這是在挾持父皇?」
「哼……我看他早就挾持了父皇,說什麼禪位……聞所未聞,父皇八成是你被軟禁威逼才下令的?」鮑德溫在旁幫腔道
「嗯……」克勞澤沉吟道:「你們是這樣想的嗎……」
「怎麼?被大哥說中了,無言以對了嗎?」安東尼見狀,立刻來了精神說話聲又提高了幾分
克里斯多夫嘴角冷笑,他知道這種類似謀朝篡位的罪名扣上去,任誰都扛不住,這樣一說,克勞澤肯定得放他們過去,「誒二弟,沒有證據,豈可言之鑿鑿,我想這其中有誤會……」他假惺惺地對鮑德溫說了句,隨即又轉頭望着克勞澤:「七弟,如何啊?現在我們可以見父皇了嗎?」他笑得很得意,仿佛自己已經得逞了,他甚至已經在腦海中構思着勸說父皇取消禪讓儀式的說辭了
「不行」克勞澤十分平靜地回答,就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感知到了逆十字三人的能量出現在天都的浮島內而就在接下來的幾秒,從領主的能力發動,到絕影的行動,克勞澤也全都察覺了
他的表情,卻沒有絲毫變化可他的哥哥們察覺不到此刻恐怖的威脅已經降臨,他們還在為了自己的目的而努力着
「那你是承認自己在挾持父皇嗎?」鮑德溫尖聲喝道,他一激動說話聲就會變成這樣
「我已經厭倦了跟你們玩這種無知的遊戲」克勞澤本來還算禮貌的語氣蕩然無存,他突然顯露出一種極具攻擊性的戾氣,從神態到氣勢,都讓眼前的三人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讓我來告訴你們,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他的三位哥哥啞然無聲,克勞澤的眼神仿佛是無形的手,正掐着他們的脖子,誰都不敢往外蹦一個字
「你們會閉上嘴,滾回自己的窩去,躲進各自的避難室,一小時後,當外界的炮火聲響起時,你們會抱着頭,瑟瑟發抖」克勞澤說道:「而我,今日將擊退反抗組織的進攻,並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