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直到新聞上報道出某某首長的外孫殉職,她才終於意識到,這一切不是一場玩鬧。
陸安安的目光有些濕潤,卻始終沒有讓眼淚滑落。
照片上的男人一如既往的英俊,少見的目光里多着一抹嚴肅和凝重,讓人幾乎難以把他同那個紈絝的二世祖聯繫在一起,讓人不由自主的多了一抹敬重。
大概在這裏站了十分鐘左右,直到瞧見上台講話、滿臉悲痛的羅老爺子,陸安安拽了拽帽子,沒有再繼續留在這裏,轉身回到一旁的酒店。
整個酒店的人很少,似乎認識的、不認識的、都去外面參加了那個男人的葬禮,以至於這裏寂靜無聲,空曠不已。
陸安安一步步踩在走廊的地面,此前始終抑制着的眼淚,終於在這一刻不受控制的滾落。
羅少軍,你不是一直都很厲害麼?
你不是一直都在吹噓這天底下沒有人能傷得了你麼?
為什麼如今連個招呼都不打,一聲不吭的就死了!
混賬!
別以為你死了老娘就會放過你!
就算追到閻王殿,你也擺脫不了小兵父親的身份!
淚花了眼,陸安安緊抿着唇瓣,強忍心底那抹錐心的痛,卻忽然間開始後悔,後悔為什麼這些年來她如此任性,以至於明明有那麼多的時間,卻不肯回來見他一面。
就在她這般胡思亂想着,才走過一個拐角,有些昏暗的走廊里忽然間探出一直大手,一把將她扯進了一間客房。
「啊——!!!」
本就有些心不在焉的陸安安,下意識發出一聲驚呼,隨即拿起手裏的手包便拼命的砸向面前的男人。
可她的力道似乎太小,被人捏住手腕禁錮在後腰,緊接着不等她反應過來一道有些陌生卻又熟悉的氣息緊緊壓住她的唇瓣,像是頭餓急的狼,不住的啃咬着她的唇舌,濕潤的舌頭瘋狂的在她的嘴巴里掠奪着,讓她有些不適,掙扎着想要避開,可出口卻化作陣陣嚶嚀的聲音。
房間裏漆黑一片,並未點燈,借着門縫處那一抹微弱的不能再微弱的光亮,她只能瞧見面前是個男人。
可不等她看清男人的面容,一隻大手便已經撕扯起她的衣服,隨即宛若風暴一般的烈吻如驟雨般順着她的嘴角、下巴、頸窩落下,所過之處,一片火熱。
陸安安總算透過一口氣來,冷靜了幾分。
雖說仍舊不大確定,可他身上的味道……
卻讓她感到熟悉。
「羅少軍?」
「恩。」面前的男人似乎根本沒時間理會她,一把扯下她的外套扔在地上,隨即大手便滑入了她的衣服。
觸及那柔軟嫩滑的皮膚,他只覺得小腹湧入一抹熱流,壓抑已久的**狂奔而出,幾乎讓他低吼出聲。
聽到他的應聲以後,陸安安終於確定了面前的男人就是那個讓她朝思暮想的男人!
「你…你不是死了?」陸安安推開他的臉,沒了之前的不安和恐懼。
「不死你怎麼捨得回來?」羅少軍的聲音裏帶着一抹嘲諷,只是手上的動作卻始終沒聽,不斷的撕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