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
眾人神色忽地一變。
船長深深凝着眉,他走向一個高頭大馬、肌肉黝黑的船員:「阿東,該不會是你……」
名喚阿東的船員怒氣沖沖,大聲說:「不!我沒有拿菜刀傷害崔國瑞!我是為了『那件事』才把崔國瑞叫去談話的。崔國瑞不承認『那個謠言』是他散佈的,所以我才捲起柚子想嚇嚇他……」
「『那件事』,是哪件事?」於有才問。
阿東猛地閉上了嘴巴,凝着眉用力搖了搖頭。
知秋望向其他船員。其他船員紛紛低下頭閃避知秋的眼神。
「現在是六點半……你們談話,大約是幾點鐘的事?」范浩然問。
阿東說:「我叫崔國瑞六點來甲板找我談話,我們談了十五分鐘左右。」
范浩然對船長道:「查一下船上的人員,今晚六點到六點半之間,誰沒有不在場證明。」
沒有不在場證明的人馬上被過濾出來了。唯一一個沒有不在場證明的人就是阿東。
夏想輕聲說:「犯人就是沒有不在場證明的阿東嘛!」
知秋拍拍夏想的頭:「你覺得主辦單位會出這麼簡單的謎題嗎?」
夏想愣了一下,道:「這麼說起來,阿東是兇嫌的可能性非常小。」
知秋笑笑:「你倒是看透了主辦單位的心思,但你有沒有想過,主辦單位很可能反過來利用解謎者的心理,如此一來,犯人就很可能是阿東。」
夏想搖搖頭:「真是太複雜了。」
知秋笑道:「總之,我們先仔細檢查下現場吧!」
知秋蹲下身仔細檢查了欄杆和地板上的血跡,道:「初步看來,應該是崔國瑞把手放在欄杆上時,犯人拿菜刀剁下……以出血量看來,被剁下的應該不只一根手指,很可能是半個手掌。血跡……從這裏延伸到那裏。嗯……崔國瑞在混亂中帶傷逃跑,最後不知是跳入海里逃生,還是被犯人推入海里。」
「社長,我很在意阿東提起的『那件事』耶!」夏想輕聲說:「我們去探問一下比較好吧?」
「探問時別太認真,出三分力就好。」知秋笑道:「就跟打電動一樣,觸發了必要條件,任務自然會現身。我們只要先放出風聲,讓主辦單位知道我們正在探聽『那件事』,屆時,負責『那件事』的演員自然會出現在我們面前。」
夏想按着知秋的意思,在船上毫不避諱地詢問有關「那件事」的消息。但連同船長在內,所有船員都閉緊了嘴不願回答。一直查到就寢時間,夏想仍然沒有獲得任何情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