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真是該死。」
「是啊,而且我們也不可能把謀殺發生的時間提前到兩點鐘之前,因為血液凝固的狀態。把馬速和血液凝固狀態以及叫聲這三者聯繫起來,兩點鐘是發生謀殺最早的時間上限了,也是從整體上來說最有可能的。好,你最遲是在兩點零五分的時候出來的。就算——這是很不可能的——殺人兇手全速疾奔過來,一秒鐘都沒有耽擱,神速地把林克喉嚨割開,然後再假設他能——這更加不可能了——在水中奔跑直到一小時十公里的速度。那麼兩點零五分的時候他也只是在回城上走了一公里。但今天下午我們已經證明了,從平鐵那裏向關卡的方向看去,視線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公里半。如果他當時在那兒,你不可能看不見,是不是?會不會是直到你發現屍體的時候,才開始真正向四周看?」
「的確,但我當時感覺活躍得很。如果謀殺發生的時間確實是在我被驚醒的兩點鐘,那我不可能聽不見一匹馬在沙灘上飛奔。那會把一排水都激起來,是不是?」
「肯定會。『踏過,踏過,在他們奔跑的路上踏過,飛濺,飛濺,在海邊的浪花中飛濺。』這不可能,社長,不可能。而且那匹馬在不久之前還經過那片海灘,如果這也沒聽到的話我就把我的帽子吃掉。呃?謝謝你,陳軒霖。」
陳軒霖很嚴肅地把帽子遞給他,他接了過來。
「但礁石上又有吊環,這不可能是偶然發生的。馬一定被帶到那兒去過,但什麼時候、為什麼要帶到那兒去就是一個謎了。沒關係,讓我們來檢查一下推測的正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