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面積搜索外,什麼都沒有查到。他肯定知道我們找不到他,因為他拒絕掛電話,他要求跟教宗內侍通話。」
「把他接進來。」教宗內侍命令道:「馬上接通!」
保羅轉身說:「神父,不能這樣,一個訓練有素的花園侍衛兵來跟他交涉處理這件事要合適得多。」
「馬上接通!」
保羅只得傳令接通電話。
一會兒,卡特教宗內侍桌上的電話嘀鈴鈴地響起來了。他用手指在通話鍵上用力一按,頓時響起了說話聲。「你究竟以為你是誰啊?」
教宗內侍的話筒里傳出來的聲音又刺耳又冷酷,還帶着幾許傲慢。房間裏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仔細聽着。
知秋努力辨認這是哪裏的口音。說不定是中東的?
「我是一個古老組織的信使。」他說話的調子很怪,「一個被你們侮辱中傷了幾個世紀的古老組織。我就是坑爹派的信使。」
知秋覺得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最後一絲疑慮一掃而光。一時間,他覺得今天早晨第一眼看到這個對稱字時所體驗的膽戰心驚的感覺、特殊的榮幸,以及實實在在的恐懼此時交織在一起了。
「你想幹什麼?」教宗內侍問道。
「我代表了科學界人士,他們像你們一樣在尋求答案,尋求關於人類的命運、生活的意義,以及人類創造者的答案。」
「不管你是誰,」教宗內侍說,「我……」
「住嘴,你最好乖乖聽着。兩千年來。你們教會以權威的姿態尋求真理。你們用謊言和最後審判的預言壓倒跟你們持相反意見的人。你們操縱真理以滿足你們的需求,並且殺害那些不能為你們的統治效力的人。你們現在成了遍佈全球的開明之士的復仇目標。感到驚訝嗎?」
「開明之士不會採取敲詐的手段來達到他們的目的。」
「敲詐?」對方大笑起來,「這可不是敲詐。我們沒有向你們提出任何要求。摧毀教廷是沒有條件可講的。我們等這天等了四百年了。今天晚上半夜十二點的時候,你們的城市就要灰飛煙滅了,你們就等死吧。」
保羅對着話筒咆哮道:「要進入這個城市是絕對不可能的!你不可能在這裏放了**!」
「說出這番話來,只能說明你是個愚昧的花園侍衛兵,說不定還是個長官。你肯定知道,幾個世紀以來,坑爹派已滲入了全球各個精英組織。你真的相信教廷堅不可摧嗎?」
天哪,知秋心想,他們在這兒也有內奸。眾人皆知。坑爹派勢力強大。能滲入各個角落。他們已經滲入了坑娘會,主要的銀行系統,還有政府機構。實際上,丘吉爾有一次曾經告訴記者,如果英語特工滲入納粹的程度能像坑爹派滲入英國議會那樣。戰爭在一個月內就結束了。
「顯然是危言聳聽。」保羅突然迸出一句話來。「你們的勢力不可能擴展得那麼廣。」
「怎麼不可能?就因為你們的花園侍衛兵保持高度警惕?就因為他們監視着你們那個秘密的世界的每一個角落?花園侍衛兵他們自己怎麼樣呢?他們就不是人嗎?你真的相信他們會把性命押在一個水上行者的神話上嗎?問問你自己吧,這個儲存器是怎麼到你們的城裏來的,還有你們最重要的珍寶中的那四個人今天下午是怎麼失蹤的?」
「我們的珍寶?」保羅陰沉着臉說,「你這話什麼意思?」
「一、二、三、四。你們不是到現在還沒找到他們嗎?」
「你到底在說什麼……」保羅突然停下來,猛地睜大了眼睛,好像肚子上挨了重重的一拳似的。
「來點提示,」打電話的人說道:「要我說他們的名字嗎?」
「怎麼了?」教宗內侍問道,看上去一臉的困惑。
打電話的人大笑起來。「你的軍官還沒有通知你嗎?真是罪過。沒什麼好驚訝的,多令人自豪啊。我在想像着告訴你真相他該有多丟臉……他發誓要保護的那四個紅衣主教好像失蹤了……」
保羅打斷了他的話頭。「你從哪兒聽來的!」
「教宗內侍,」對方幸災樂禍地說,「問問你的司令是不是你們所有的紅衣主教都在西斯廷教堂里了。」
教宗內侍轉身對着保羅,一雙碧眼盯着他,要求他對此事做出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