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別他媽提了,我也是昨天才關進來的,麻痹的,我剛來的時候,那個教官和我人五人六的,敢在你炮哥面前裝逼的人不少,但這教官絕對不是其中一個,這不,我就給他揍了一頓麼!」
我靠,這孔大炮,竟然剛來就把教官揍了?
這人有點牛逼啊!
要知道,那些個教官,要麼說軍方的精英,要麼就是各大門派的人派來指導我們修行的,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那能力都不會差,畢竟要教我們。然而這孔大炮,竟然把人家揍了?
這貨,不是在和我吹牛逼吧?
孔大炮見我不說話,便知道我有些不信,哼了一聲說:「天麒兄弟,不是我和你吹牛逼,就這些教官那點修行,在你炮哥這,還真有點不夠看,實話跟你說,你炮哥我之前便在東北的宗教局工作,什麼案子都遇到過,各種邪道組織也都打過交道,死在我手底下的邪道之人也不在少數,哪一個,都比這裏的教官牛逼多了。」
我聞言急忙笑了笑,然後說:「我信,不過炮哥,你毆打教官,得關多久啊?」
「關了五天,你呢?」他問我,我聞言就說關兩天,孔大炮『哦』了一聲,隨即說:「兄弟,我告訴你件事啊,你只是關兩天,要是想拉屎,可千萬別再桶里整,憋着點,要不然的話,有你受的!」
這屋子這么小,若是再這裏拉屎,那這屋裏估計也就沒法呆了,我對孔大炮道了聲謝,而後也不再多聊,直接沉心靜氣,開始運轉起了神明功來。
這裏一片漆黑,且沒有時間觀念,只感覺每一分一秒都度日如年,而若是修行,那時間還好熬一些。
時間幽幽而過,就在我運轉了五個大周天之際,忽然就聽『噹噹當』的敲門聲響起,我睜開了眼睛,隨即就見門上那個小格子被打開,而後一個人把兩個碗送了進來。
我看了看,發現是一大海碗米飯和一大碗紅燒肉。
我雖被關了緊閉,但畢竟是巫蜀山預備役的人員,且還有白的關係,所以也不敢剋扣我的吃食,畢竟我們修行之人,最是需要力量,且我們可是國家未來的新生力量,若是把我們餓壞了,那誰都擔不起這個責任。
接下來的時間,我幾乎都在修行中度過,有時也會和孔大炮聊上幾句,通過聊天,我知道孔大炮以前在地方上的宗教局,也是一個小領導,手底下也跟着好幾個弟兄呢,前段時間,他正好破獲了一起靈異兇殺案,才進入上面領導的眼帘,而後,他家又通過自己的勢力給他鋪了鋪路,這才來到了巫蜀山預備役。
不過孔大炮說,他家裏,已經給他安排好了地方,只等在這集訓完畢之後,便能夠上崗了。
吉林孔家,雖是麻衣世家,但也有自己的一套傳承,所以這孔大炮的修行應該也是不低的,估摸着,之後分配的地方,也不會差。
兩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恍恍惚惚間,便到了日期。
當我出了禁閉室之後,發現外面陽光正盛,刺得我有些睜不開眼睛,然而此刻我卻顧不了許多了,一把捂住肚子,問明了廁所的方位之後,便直奔廁所衝去。
媽的,憋了兩天了,可下可以鬆快鬆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