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疑問,連撲克的基本功都做不好,還何談賭術?恐怕就是賭場內一個新入門的荷官,洗牌的手法都要比秦風強得多。
秦風用那看似有些笨拙的手法,將牌重複洗了三遍之後,拿在了左手上,開口說道:「好了,有人需要切牌嗎?」
「切牌?開什麼玩笑?」
亨利衛等人的心裏,同時冒出了這個念頭,因為就在秦風洗牌的時候,他們都記住了不少牌,就連對賭術並不是很精通的陳世豪都是如此。
而且那些牌的位置,似乎對自己還非常有利,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根本就不需要切牌。
「秦風,開始發牌吧……」
鄭中泰的目光有些閃爍,因為他發現,如果發牌的時候,按照先發輸家的順序,他這把牌拿到的將會是個豹子,而且還是豹子中的王者……三張a。
在鄭中泰的荷官生涯中,發出三張a的機會其實並不少,但那都是發給別人的,秉承着荷官不沾賭的原則,他自己則是一次都沒能拿到過。
「好,贏家發牌,第一張先發給輸家……」秦風看了看亨利衛幾人,見到他們沒有異議後,將第一張牌發給了鄭中泰,然後按照順序一一將牌給發了出去。
「輸家說話。」發好牌後,秦風看向了鄭中泰。
「十萬吧,剛才輸了,我得找補一點回來。」鄭中泰並沒有去看底牌,而是直接扔出了十萬塊錢的籌碼,這是因為,他有八成的把握可以斷定,自己的確拿到了三張a。
在詐金花的玩法裏,三張a已經是最大的牌了,對上2、3、5的幾率可謂是小之又小,而且在秦風洗牌的時候,他也沒發現誰能拿到2、3、5的牌面,所以此刻的鄭中泰稱得上是有恃無恐。
「泰哥,我跟了。」
鄭中泰的下家是亨利衛,他同樣也沒看牌,直接就扔出了籌碼,因為亨利衛也從秦風洗牌中看了出來,自己這一把起的是三張k,同樣是豹子的存在。
而且和鄭中泰一樣,在看到自己是豹子的牌面後,亨利衛所看到其他人拿到的牌面,都要比自己的小,所以他也是存了這一把梭哈的機會,將桌上的籌碼全都收入到自己的囊中。
「我也跟了。」讓人出乎意料的是,陳世豪居然也沒棄牌,不過他沒有記牌的本事,只是不想跑的那麼快,跟上一把玩玩而已。
「這一局有意思了啊。」見到沒有願意看底牌,秦風扔出十萬的籌碼後,笑道:「既然要暗拍,那我就暗到底了,十萬,跟上。」
「秦老弟這賭法很獨特啊,老哥我再陪你一把。」看到秦風也跟上來了,鄭中泰暗自心喜,直接扔出了五十萬的籌碼,說道:「要玩咱們就玩大一點,五十萬,亨利你跟不跟啊?」
「泰哥,你這是老而彌堅呀,才第二把牌,至於下五十萬嗎?」
亨利衛搖頭苦笑了一聲,但手下卻是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推出去五十萬的籌碼,說道:「既然泰哥有興致,我一定要陪的,五十萬,我跟上了。」
像亨利衛這樣的人,只要看準了自己的底牌,在賭的時候不會有任何的遲疑,當然,他的這種行為鄭中泰是舉雙手歡迎的,亨利衛跟的越快,他也就輸的越多。
「你們賭的還真是狠啊。」
鄭中泰和亨利衛的行徑,讓陳世豪有些坐蠟了,他也經常會去賭場玩個幾把,但都是興致所在,輸贏也就是幾千塊錢,雖然今兒這八百萬都是陳世豪拿出來的,但他自己的確沒有進行過這種豪賭。
「不行,不能跟你們這樣玩了,我要看牌……」最先撐不住的就是陳世豪,嘴裏嘟囔了一聲之後,他抓起了面前的三張牌。
「嗯,媽的,這樣的牌也能摸到?」
當陳世豪看清楚了自己手中的牌後,眼睛一下瞪了起來,突然半真半假的用手在自己臉上不輕不重的扇了一記,開口罵道:「真是手賤啊,好好的我看什麼牌呀?一百萬,我跟了!!」
說實話,陳世豪在扇自己耳光的時候,恨不得手上的力道再加重幾分,因為看了自己底牌之後,他發現自己抓到的居然是三個q的豹子,陳世豪雖然賭的不精,但至少明白什麼是大牌。
從理論上講,在三個q的豹子上面,有三個k和三個a還有一個2、3、5可以贏他,但那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