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殊性,連着和那些玉一起給廉價賣掉了。
知道這事兒之後的秦風也是無可奈何,反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他就被給謝軒說,沒想到事情過了幾個月,居然在這裏又見到了。
「小秦,你是怎麼知道這塊玉有問題的?」
拿回了屬於自己的那塊玉欣喜的把玩了一會,韋華才想起了這個問題,剛才秦風離着玉還有三四米距離的,要是隔那麼遠他都能分辨出真假,那簡直就是神仙了。
「我開始也不知道是真還是假,只是隨口說說的。」
秦風看了一眼韋涵菲,說道:「拿到手上之後我才看出來的,那瑕疵很不顯眼,算是我運氣好,一眼就看到了。」
韋涵菲也是非常聰明的女孩,知道剛才是她給秦風帶來了困擾,現在聽到秦風的話後,吐了吐舌頭,連忙說道:「秦風,我……我不知道你是隨口說的。」
「沒事,也是碰巧了。」秦風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韋涵菲的性格,讓人很難對她生氣。
「碰巧了?」
齊老爺子一臉深意的笑了起來,俗話說人老成精,在秦風剛一開口的時候,他就感覺到,秦風似乎知道這塊玉是假的。
不過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秘密,老爺子也不願意當眾說破,當下開口說道:「小秦,我看你玩玉的手法很老道,對玉石的見解也很透徹?不知道你師從何人呢?」
「盤我的道?」
秦風在心中笑了起來,他其實一直都很好奇,齊功和師父同是出身前清皇室,這二人不知道認不認識。
「我是跟人學過一點物鑑定的皮毛。」
念及此處,秦風也不隱瞞,大大方方的說道:「說起我師父的名字,恐怕您老一定不認識的,我師父有個名字叫做夏四海……」
說出這個名字後,秦風的目光一直緊緊盯着齊功,他所說的這個名字,是載昰當年在江湖上所用的化名,他入獄之後也是用的這個名字。
「夏四海?沒聽說過……」
齊老爺子想了半晌,搖了搖頭,自嘲道:「江湖之大,奇人眾多,像我這樣的在俗世折騰的,怕是已經落了下乘了。」
聽齊功說不認識,秦風稍稍有些失望,不死心的說道:「齊老,我師父還有個名字,叫做載昰!」
「載昰,載昰,這個名字好奇怪,怎麼這麼熟悉呢?」
齊功聽到了這個名字,臉色頓時一變,在嘴裏念叨了好幾遍,眼睛忽然瞪大了,一把抓住了秦風,說道:「是載人的載,上日下正的昰嗎?」
「沒錯,齊老認識我師父?」
秦風點了點頭,他沒想到齊功竟然真的認識師父,要知道,他們兩個可是整整相差了十歲,在載昰離開京城的時候,齊功不過是個穿着開襠褲的小屁孩。
「認得,自然認得。」
齊功欲言又止,看了看周圍的人,說道:「小韋,你那鑑定物件的事放放再說,我有些話想和這位小友聊一聊……」
「好,鑑定什麼時候都行,齊老,你和小秦先聊着。」
場內這些人都是在社會上打滾多年的,他們自然看得出齊功似乎和秦風有些淵源,當下一個個都退了出去,就連有些不明所以的韋涵菲,也被她老爸拉出了茶室。
「秦風,你……你是載昰他老人家的弟子?」
見到茶室的門被關上後,坐在椅子上的齊功有些激動,站起身顫顫巍巍的說道:「他老人家現在可還好?可……可還世上?」
也難怪齊功要把眾人給請出去,否則就他這番問話,就會掀起一場軒然大波的,以齊功的年歲和身份,對其都要稱呼一聲「老人家」,秦風師父的那得是多高的輩分啊?
「老爺子,我師父已經去世了……」
秦風的臉色有些黯然,說道:「兩年前去世的,走的很安詳,他老人家享年九十三歲,也算是高齡了。」
「早該想到的,他老人家比我還大了十歲,就算康健,也熬不過這歲月啊?」聽到秦風的話後,齊功眼中兩行熱淚已然滾落了下來,顯然載昰的死,讓他陷入到悲傷之中。
秦風知道齊功眼睛不好,連忙勸道:「老爺子,不要這樣,師父走時沒什麼遺憾的。」
「別,別喊我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