塹。更別說還有大門上的禁制,同樣是威力非凡。想進玄天殿,難!難!難啊!」
余行子的三呼其難,使得後面不遠處的公冶平面生不快,卻亦是無可奈何。雖為黑山宗的少宗主,在宗門之內身份尊崇,而在此處,在五位金丹後期的高手面前,他實在是沒有說話的機會。強行破除禁制,憑藉的只有修為。
「哼!我輩身為修士,豈能畏難退縮?」達蒙哼了一聲,顯然是不願放棄。被話嗆到的余行子,面生慍怒,隨即又是呵呵一笑,沉吟不語,只有眸子裏精光閃爍,亦不知他在想些什麼。
黑山宗的枉尺卻是祭出一方鐵印,說道:「距玄天仙境關閉之日尚有三個月,眼下說什麼都是為時尚早啊!」說話間,他揚手拋起,一團黑風憑空生成,裹起變作數丈大小的鐵印,帶着驚人的氣勢便衝着前方砸去。
「砰——」的一聲悶響,鐵印倒卷着飛了回來。餘聲未絕之時,只見玄天殿十丈方圓之內,已被光芒所籠罩,九層高的玄天殿似隱似現,如真如幻,透着難言的詭異與莫測。
既然動手,不妨再嘗試一番。存着相同的心思,餘下四人各自祭出法寶,輪番衝着玄天殿的禁制轟擊起來。一時之間,廣場之上轟鳴聲不斷,聲勢震天。五大高手合力施為之下,凌亂的氣機橫虐着偌大的廣場,使得餘下的修士不堪其擾,紛紛後退躲避。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玄天殿巋然不動,五大金丹高手不得已再次收手。余行子早有所料一般,神態輕鬆,顯然是方才未盡全力。想強行破開這玄天殿的仙家禁制,不過是一場笑話。若不然,千年以來的玄天殿,又怎會安然無恙。跟着一起動手,不過是表明玄天門真的沒有開啟禁制之法,這無損師門的臉面,誰又說不能藉機結好黑山宗呢?既然明知道開啟不了禁制又為何要來此處?循例行事罷了,亦是防備事出意外!
余行子的心思,自然沒人去猜;枉尺與達蒙陰沉着個臉,在琢磨着對策;晏起的神色如常,眼光卻是盯着玄天殿不肯挪開,顯然是不甘心就此罷手;權尤則是一臉的苦悶,抱着個膀子直嘆氣。這幾人方才可是盡了全力的,依然是一無所獲。於是,各自往後散開,歇息之際,未免沒有養精蓄銳再次動手的念頭。
晏起獨自走向一隅,忽而抬起頭來,神色稍顯錯愕。餘下幾位金丹高手隨即察覺到了異常,紛紛望去,只見遠處突然飛來三道劍虹,竟載有五位修士。少頃,四周的眾多修士亦是轉過去身去,頓時間,訝然者有之,漠然者有之,怨恨者有之。
轉眼間,三道劍虹便來至眾人的身前不遠處落下。眾目睽睽之下,白衣勝雪的蘭琪兒神態依舊,回首瞥了眼身後,便帶着秋采盈走向了玄天門的一方,上前拜見諸位同門。冼峰早已見到心儀的身影,將要步出人群迎上前去,卻見師妹與那小子眉目傳情,他腳下一頓,眼光中露出怨毒的神色,轉而走向了師父余行子。
來者五人,兩人是玄天門的弟子,而餘下的三人竟然都是正陽宗的弟子。這使得孤家寡人的晏起,頗感意外。而隨後見到那個着灰袍的年輕人時,他的神色冷峻了起來。
「拜見師伯!」「拜見祖師!」玉珞依自是見到了那個傲然獨立的身影,忙與木天遠上前拜見。林一跟着後面,亦是俯下身去,輕聲說道:「見過前輩!」
擺擺手以示回禮,晏起盯着林一不放,沉聲說道:「這才幾日的工夫,竟然成了築基的修士。你小子,果真有些名堂……」
面對晏起咄咄逼人的目光,林一尚未答話,便聽到一個更為陰沉的嗓音響起——
「這小子,當然有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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