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看着這木架上擺放着許許多多酒,散發的陣陣清酒香,頓時又忍不住又咽了下口水,道:「掌柜,你這店中的酒挺香的。」
聽到吳天如此讚美自己店鋪中的酒,身材略胖的掌柜也不由得自豪道:「那是自然,想在河陽城之內,又有誰不知道我丁胖子在酒店中的酒呢?」
語句之中,一片自得,看來他的酒的名氣確不是虛蓋的。
吳天點了點頭,剛從先前那股酒香味,吳天察覺到了這酒店中的酒的不凡之處,上好的名酒,年代愈久,質量越佳,香味香醇,深入深巷,正所謂酒不尋人人尋酒,若是上好香醇的酒,懂得品酒之人自然會看的出來。
這時曾書書也來到了這酒鋪之內,看到吳天有買酒的打算,便忙阻止道:「師兄,不可,不可,正所謂酒能亂xing,我們修道之人,都是不可以喝酒的。」
吳天卻沒有過的想法,吳天前世時自然極為愛品酒,如今來到這個世上,自然不可能滴酒不沾,酒,也是吳天的興趣愛好所向。
所以,吳天反而是勸曾書書,道「師弟,雖說我們是修道之人,但門中有沒有規定禁止喝酒這一條例,況且我們都已經是成年人了,作為堂堂正正的男人,怎麼能不會喝酒呢?你放心,師兄我不會那麼自私的,也會有你的那一份。」
言畢,便不在理會曾書書,對着這身材稍微胖的掌柜爽朗道:「掌柜,給我來你這店裏之中的十瓶最好酒,價錢不是問題。」
這時候吳天覺得自己去一趟那府邸真的是沒有錯,雖說途中磕磕碰碰,行為也有些見不得光,不過卻也拿去了不少金子,做起事來就是方便。
看到有客人來買自己的酒,而且出手還十分的大方,掌柜自然不會反對什麼,反而樂呵呵的道:「好勒這位客官,你稍等片刻,我這就去給你準備我這店裏最好的名酒。」
曾書書聽到吳天不僅買酒,而且還整整買了十大瓶,對他還是一個純情的少年來說,還是有些受不了的。
曾書書仍舊勸阻吳天道:「師兄,不可,若是讓爹娘知道後,你想想這其中的後果吧。」
看來在曾叔常的管教之下,曾書書還是很為害怕的。
吳天哈哈大笑道:「哈哈,放心吧師弟,我們都是成人了,要有自己的主見,既然爹娘不允許我喝酒,那我們何不會偷偷地隱瞞他們偷偷的喝,沒事,方才給我買的酒你也是有份,所以待會你幫我拿一些。」
曾書書動了動嘴唇,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卻想到自己方才勸阻吳天,自己卻反而像是陷了進去,如同自己也似喜歡喝酒一樣。
所以,可憐的曾書書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吳天給推了進去,這樣看來,二人倒真的像是難兄難弟了。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麼,這就是兄弟作為的含義。
付好了賬,買好了酒,吳天與正在被吳天緩緩引入黑暗之中的曾書書齊攜帶着酒回去。
街道之上人來人往,人流涌動,呦呵的叫賣聲不絕,人走了,散了,也來了,去了,誰也不去過多地去注意身旁行色匆匆的路人,每個人都有自己屬於自己的生活,向着屬於自己的方向走去,這就是人生。
浩瀚蔚藍天空之上,一紅一黃疾馳而過,划過了天空之中漂浮的白雲,形成了了長長的白白的雲條,赫然是方才從河陽城離開的吳天與曾書書二人。
此時二人的手中都攜帶着幾瓶酒,雖說看上去體積都是很大,而且都為液體,少說也有幾十公斤,不過在二人的手中,則如如重生無他物那般輕鬆,修煉之人,自然不會把這點重量放在心上。
「師兄,你說這樣真的是沒問題麼?若是被爹娘知道之後,那可我們就慘了,最起碼也要關上我們一年半載的禁閉啊。」曾書書如同做錯事的小孩般的那般表情,擔憂道。
吳天渾然不在意,看着曾書書好笑道:「怎麼,怕了?」
「誰,誰怕了?我,我這不是為我們以後考慮,雖說禁閉又是沒有經歷過,但是這次的嚴重性是非常自重的,搞不好是有史以來我們最久的禁閉,若是關上一年半載,我又不像你,誰受的了啊?」曾書書仍舊狡辯道。
「嘿嘿,這倒也是。」
吳天括不知恥道,身處逆境之中,吳天課不會像一般人那樣唉聲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