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買回來了的確不錯,不過那時又是誰喝的酩酊大醉,而且還滿嘴不住地數落了誰的不是,讓我好好想想,這個,要不要要告訴師傅他老人家呢?」
聽到吳天這般話語,曾書書馬上臉色一變,當日他喝醉之時,那時不住的數落自己的爹都不是,他還是有些印象的,若是讓吳天告訴了自己的爹,那自己恐怕又要乖乖的回到太極洞那面壁思過了。
「哈哈,師兄這些都是過去了的事了,咱們不用再提了,不再提了,對了,師兄,我記得當時還是剩些酒,那時你把它藏到哪裏去了,快去拿出來嘗嘗吧。」曾書書立即轉了原先剛提到的話題。
「怎麼你還敢喝酒,就不怕又發酒瘋,在被師傅他關上一兩個月的禁閉?」吳天頓時揶揄他道。
曾書書打了一個哈欠,也不以為意的道:「怕什麼,若是再被發現之後,大不了再回去關上一兩個月的禁閉罷了。」
看來經過這件事之後,曾書書的膽子也大了不少來了,既然有這種覺悟來,吳天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難道是喝酒喝出了膽量來了?
「況且今日喝酒,又不如從那日晚上第一次喝,沒有什麼經驗,如今我多注意一下就是了,能會有什麼問題啊。」曾書書頓了一下以後之後道。
這倒也是,那日只顧得盡興的喝酒,倒是把什麼都放在了一邊,對於最後發生的結果也不是什麼在意。
「好,我這就是去取酒,這是我們來慶祝一下我們終於完成我們艱苦的面壁思過,師弟,你去捕捉些魚來,好當作下酒菜。」
於是這兩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剛剛出了禁閉,心思又開始活躍了起來,若是讓曾叔常夫妻二人知道知道,還不會被他們二人深深的給氣死。
吳天去取當日隱藏在這裏的酒,而曾書書則是去捕魚,不一會兒,在瀑布的湖邊之上,他們二人又展開了盛宴,慶祝他們經過艱苦的兩個月,終於不用面壁思過,算得上是解放了吧。
青草碧綠的湖邊,淡淡地水汽暈暈生起,一旁的暴布嘩嘩作響,時不時濺出雪白的水浪,清涼之氣陣陣撲面而來,如此好的景色,倒是很適合野炊啊。
吳天與曾書書雙腿盤坐在青草之上,兩個人雙手合抱着一個酒罈,伴着烤好的魚,一邊品酒,一邊吃着烤魚,倒是甚為的風流瀟灑。
於情於景,青雲門中的弟子們取予他們二人的稱號:風流二公子,倒是形容的極為恰當,從這時他們的言行舉止,如此風流放蕩不羈,便的的確確是稱得上是真正的風流二公子。
這麼如此恰當的形容,還真是沒有淹沒二人的風流之態。
其實得到也是,吳天本來就生性放蕩不羈,對許許多多的事情都看的尤為清澈,猶如深入世俗之中,看遍一切風華,留下的只有古樸平凡罷了,就是似看透了世俗的高僧那一般,沒有什麼過多的興趣能夠吸引得住他。(除了絕色美女之外)
不過提及到這裏,就是有一點要值的注意了,吳天雖然性子淡然,但不過並不等於他沒有野心,實話實說,吳天是一個野心磅礴的野心家,不然也不會有醉臥美人漆,醒掌天下事的夢想。
吳天就是一個披着羊皮的猛獸,他不是一個真君子,他也不是一個極端的小人,他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偽君子,道貌岸然,披着自己的專屬面紗,要用自己的謊言,編織成最美麗的神話,讓整個誅仙界跟隨他翩翩起舞。
相對於吳天,曾書書就顯得有些平凡普通了起來,其實他就是喜歡這份簡單的平凡而普通,自己的一生,不求大起大落,弄養些花花草草,無聊之時和吳天打鬧打鬧,閒余之時伴着一杯香茗,在清香之中靜靜的閱讀自己的喜歡的書籍,偶爾心血來潮之下會欣賞自己的春宮圖,再養些什麼稀奇古怪之類的。
他的一生,就如同波浪線般,雖然會時而起伏,但絕不會想如此大起大落。
不過他這般想終歸只是想法罷了,自從他認識吳天之後,這種想法就有些變得不切實際了起來,吳天是什麼樣的人,他是要立志站在這個誅仙之中最為頂端的男人,作為他的師弟,平凡的生活對他來說,還僅僅只是一個夢想罷了。
吳天看着眼前燃燒着的紅紅之火,雙眼頓時倒映出火紅之色,竟然看着它怔怔出神,隨後緩緩道:「師弟,我
50風流二公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