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殺害大伯一家的兇手不止和琳一人,還有人逍遙法外。赫饒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她盯着和琳,身上的戾氣連旁邊的所警都感覺到了:「和琳,我不是三年前的赫饒。你死了也看着,我會把 t 找出來,讓 t 接受法律的制裁。」
和琳收斂了笑意:「赫然還留下個小虐種吧?記住,把人藏好一點。否則沒準哪一天,」話說到這她沒有繼續,而是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從看守所出來,赫饒去了墓園,她站在大伯一家的墓前:「伯父伯母,姐,你們放心,即便是我死,也不會讓楠楠出事。」最後,她跪在墓前,泣不成聲:「對不起。」
對不起,因為我,令你們枉死;
對不起,時隔三年,我依然沒辦法找到兇手;
對不起,讓楠楠失去了你們;
對不起。
清晨的陽光耀眼,卻依然溫暖不了孤單瘦削的身影。
赫饒努力地壓抑着自己的情緒,「那晚是我和和琳第一次見面。她似乎在門外站了很久,我出去時,她倚着牆壁在抽煙。」
像是有感應似的,赫饒覺得她是為蕭熠而來。但蕭熠已經醉得不省人世,赫饒莫名地擔心他會生不測。至於什麼不測,她無從得知。其實這種想法有些可笑,畢竟外面的只是看似柔弱的女人,怎麼可能對蕭熠不利呢?但為了蕭熠的安全,赫饒還是用力地拉上了房門,還確定了一下是否鎖上了。
看似萬無一失。
依赫饒的性格,自然不可能和素不相識的和琳主動說話。可就在她轉身要走的時候,和琳卻掐熄了指尖的煙,揚起下巴問:「他女朋友?」
赫饒抬眸,在她五官上細細流連,隱隱地現面前的女人似曾相識。大腦迅閃過很多面孔,最後她一愣,然後確認,面前的女人,眉眼之間與賀熹相似。
第一反應是,難道是賀熹的姐妹?隨即又自我否定了這種猜測。赫饒回答:「我不認識你。」她的潛台詞是:我不認識你,所以沒義務回答你的提問。
赫饒的拒人千里應該是令和琳不悅了,她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這個畫着精緻的妝,踩着細根鞋子的女人一種高傲的姿態走近了,「你是,我可以原諒你。如果不是,你用剛才的語氣和我說話,」和琳停頓了一下,屈指把煙頭彈進了不遠處的垃圾桶里,手法嫻熟:「我可就不會太客氣了。」
別說是赫饒,換成是誰,面對一個完全陌生的人的挑釁也會不高興。
清亮的眼底多了幾分銳利,赫饒回答:「我不是。」
和琳輕笑:「有點魄力。不錯,我很欣賞你。」
這副大姐大的語氣很令人生厭,別說是身負正義感的警校學生。話不投機半句多,赫饒轉身就走。
和琳也不攔,只以漫不經心的口吻說:「小姑娘,要追男人就得懂得投懷送抱,像你這樣默默地芳心暗許,是不會有結果的。」
被一個陌生人洞悉了心事,赫饒有些羞惱。她沒有回頭,徑自走向電梯。
赫饒以為和琳是和她一樣,眾多喜歡蕭熠的人之一。之所以她和自己說這番話,不過是讓她看清自己的實力,趁早退出,免得自取其辱。
有多少人喜歡蕭熠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心思在賀熹身上。赫饒從未動過爭搶之心,又怎麼會在意一個和琳?
她所不知道的是,看似只有二十出頭的和琳,已經是販毒集團的腦。而星唇酒店的管理者,根本就是她裙下之臣。在赫饒走後,和琳堂而皇之地用萬能房卡打開了蕭熠房間的門。
床單凌亂,襯衫衣褲盡褪——和琳以為蕭熠和赫饒做過了,一點都不奇怪。
原來已經投懷送抱了。和琳以一種嘲諷的心態掀開了薄被,然後,她笑了。
幾乎是不慌不忙地沖了個澡,和琳裹着浴巾躺進蕭熠懷裏,以指尖描摹他稜角分明的五官,「是你不行,還是她吸引力不夠啊,嗯?」然後,一枚枚輕吻落在蕭熠臉上。
和琳以為蕭熠和其他的男人一樣,有了酒精的刺激,面對她的美色,一樣會投降。
男人嘛,都是下半生思考的動物。結果,蕭熠始終睡得無知無覺。甚至於,她的吻都落到了他胸前,他也只是閉着眼睛,用手推開她的頭。
和
第 49 章總有這樣一個人 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