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接晚了。」
床的旁邊,脫得只剩內褲的女人面帶潮紅,修長的腿圈上了他的腰,嗯了一聲。
andy一半冰水,一半烈焰,快要被折騰瘋了。偏還不好讓傅止言聽到,急急用手捂住了手機的聽筒,「傅總?」
他捂得再快,傅止言還是聽到了。屈指敲了下書桌,長話短說,「andy,辦完事後,讓下面的人查查三年前韓承明和紀舒雅是不是有聯繫。」
那句平靜的辦完事,大概是自己理解的那種意思。臉上一窘,伸手摁住了難受的纏上來的人。努力運轉大腦,「韓承明?」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名字,好像是韓小姐的父親啊。查他做什麼?
「順便想辦法看能不能查下韓氏三年前的賬目,如果不行,就從他身邊的人開始查。查他身邊是不是有人在三年前和紀舒雅接觸過。」
「傅總,您是懷疑……他和三年前韓小姐被綁架的事有關嗎?」
傅止言拿出衣服口袋裏的錄音器,眸色冷到了極致,削薄的唇犀利,「不是懷疑,是肯定。」
閻胥給他的東西他聽過一部分,不可能是偽造的。
「查,我要書面上確切的證據,明白了嗎?」
「明白了。」
傅止言掛了電話。
他指腹摩擦過錄音器,眉頭皺的更緊了,沉默了片刻,又撥通了稅務局局長的電話。
「王局嗎?我是傅止言。有事要麻煩你一下,明天中午你有時間嗎?恩,皇朝老地方,對,好,明中午見。」公司的賬目,從稅務局下手最直接,只是這個人情,恐怕要麻煩傅梟來還了。
掛了手機,他揉了揉太陽穴。
就在這時,房門扣扣的響了下。
「進來。」
圍着圍裙的小女人端着一碗熱騰騰的麵條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