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出這個消息之後,同樣全都忍不住微微一愣,段天涯已經回來了,而且還是平安回來的,這點,毋庸置疑,然而,讓韓銳等人頗為奇怪的是,錢嘉福怎麼會知道段天涯的行蹤,要知道,他們幾人都不曾得到半點風聲,和段天涯幾乎沒有什麼交情,甚至還可以說是彼此仇視的錢嘉福,又怎麼會知道這一點的呢?
是以,幾道目光,瞬間聚焦在錢嘉福的身上,包括韓端在內,都想從中看出些許端倪,畢竟,這事着實太過詭異了點。
「哈哈……」
面對梁曉倩和韓銳等人的懷疑目光,錢嘉福連忙滿臉陰笑的點了點頭:「不用懷疑,這是千真萬確的,那小子去了島國,而且還陷入了重重包圍,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現在估計已經橫死異鄉了。」
說到這點,稍微停頓了片刻,錢嘉福深深的吸了口涼氣,然後便衝着梁曉倩繼續笑着說道:「所以,曉倩,你就別想着那小子了,我才是你今生唯一的人選。」
「不,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無視錢嘉福那得意的嘴臉,梁曉倩立即瘋狂的搖了搖頭,她知道,段天涯已經回來了,但是,她真的不願相信,在自己的埋怨聲中,段天涯竟然在死亡線邊緣轉了一圈,所以,她恨自己,為什麼在無盡的等待中,不能主動打個電話過去,為什麼在這麼多天的時間裏,自己就沒有勇氣問問段天涯的近況?
想到這,無盡的懊悔,頓時充斥着梁曉倩的內心,使得她不禁踉踉蹌蹌的後退了幾步,眼角同時滾落兩行清淚。
看着梁曉倩那傷心的模樣,韓銳等人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因為他們都很清楚,梁曉倩此刻的淚水,全都是對段天涯當時所經歷的那種危險的擔心所致。
於是乎,不太習慣安慰人的韓銳,立即將目光鎖定在錢嘉福的身上:「錢嘉福,老實說,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身為軍人,尤其是一名特種兵,韓銳相當清楚,按照常理來講,段天涯的行蹤不應該外泄,可事實是,身無半點功勳的錢嘉福,竟然對此一清二楚,顯然,這其中大有文章。
想到這,望着眼前的錢嘉福,韓銳再度捏緊了拳頭,錢嘉福坦然說出其中真相還好,否則的話,縱然打得他頭破血流,也要問出其中根由來。
面對韓銳的喝問,錢嘉福立即輕蔑的笑了笑,張揚剛才說得很清楚,誰敢動他錢某人一根毫毛,那就是跟張家大少過不去,所以,儘管錢嘉福打不過韓銳,但是有着張揚這枚令箭在手,他還真沒將韓銳等人放在眼裏。
「蓬……」
直接一拳揮了過去,錢嘉福的牙齒立即崩落了幾顆,唇邊也赫然冒出一絲絲殷紅的鮮血,身軀更是搖搖晃晃的後退了幾步,然後因為重心不穩,錢嘉福便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你……」
似乎沒想到韓銳竟然敢真的動手,錢嘉福的眼眸之中,立即閃過一絲陰狠之色,緊接着,忍着身上的劇痛,立即從地上爬了起來,錢嘉福同時衝着張揚遞去一個求助的眼神。
「張少……」
然而,直到這個時候,錢嘉福這才猛然發現,張揚的臉色已然陰沉如墨,雙眼更是冒出一絲濃濃的殺氣,而這雙充滿殺氣的眼眸,盯着的對象不是韓銳等人,而是他錢某人自己。
是以,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錢嘉福連忙結結巴巴的說道:「張少,我…我……」
「閉嘴……」
盯着錢嘉福那戰戰兢兢的模樣,張揚立即暗暗握緊了拳頭,如果可以,他真想將錢嘉福直接格殺當場,可是,事到如今,即便是殺了錢嘉福,也已然於事無補,他只能在心中暗自感嘆,都是喝酒誤事。
記得先前,趁着中秋佳節這個機會,張揚特意將身邊這幫世家子弟約了出來,其中目的,就是想着聯合他們,一起對付鳳翔集團。
當然,如果認真的說起來,張揚相信僅憑他家的帝豪集團,也能將鳳翔集團弄垮,但是,那樣的話,代價太大,而且時間也要相對長點,所以,張揚不想這樣,因為對鳳翔集團的惱恨,或者說是對段天涯的惱恨,他已經沒有那麼好的耐心了。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張揚才想到了張家的那些盟友,放着這些資源不去利用,着實是一種浪費,所以,按照張揚的想法,只要聯合張家的這些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