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折身「殺」了回來,驚慌失措的莊民們見已有人衝鋒在前了,於是也向含笑他們圍了過來。含笑被幾個端着尿盆和提前糞桶的莊民圍在了核心,他知道莊民們的用意,也知他們手中是何物,可就是沖不出包圍圈,於是莊民們的髒物就劈頭蓋臉的向含笑頃倒而來,含笑的難受勁那是可想而知了,緊接着髒物之後,就是那一把把戳向他的木劍,這個東西雖不能要了他的命,可卻戳得他痛疼難奈,他齧牙咧嘴只有滿腹的委屈,伊妹兒也被莊民們圍了起來,就在幾個神婆說着含混不清的言語,正要向她揮舞木劍「殺」來之時,她心知這些莊民是將她們當成「厲鬼」了,她乾脆將計就計,以假成真,只見她將頭髮一拉,然後摸出胭脂在臉上一塗。一個披頭散髮,凶相畢露的「厲鬼」就把圍着她的莊民嚇得四散而逃。神婆也不神了,她們跑的速度快如野狗搶食。伊妹兒向圍着含笑的莊民和神漢沖了過去,這些莊民和神漢可被伊妹兒唬的不輕,從他們那連滾帶爬的行動上就可知他們是多麼的緊張和驚懼。兩人一口氣翻過一座小山來到了另一個村莊,迎面走來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含笑上前施禮問道:「請問老人家,可知這附近可有近二天死去的青年男女。」老者上下打量了一下他,道:「小伙子,你不僧不道的問這幹嘛。」老者的話令含笑忽得想起了什麼,他不再和老者言語了,回身對伊妹兒道:「我們快走。」伊妹兒正疑惑不解間,晃眼見着了老者手中正揚動的打牛鞭,她一怔,隨着含笑就跑去了。
半天之後,含笑扮着一個道士,伊妹兒扮着一個道童。他們又尋入了一個村莊,一位老大娘就站在村口,伊妹兒上前施禮探問道:「請問大娘,可知這附近這兩天可有死去的青年男女?」
「有哇,不過他們好象已經請了道士。」老大娘答道,伊妹兒和含笑好不高興,又聽伊妹兒道:「大娘,我們道行高深可超度陰魂,大娘可否告之死者屬那戶人家?居在何處?」
「死者就是我們村馬財主的女兒,不過你們最好別去為他做事,他愛財如命,又喜歡過河折橋,給他做事你就是白忙活他還嫌你飯吃得多。」老大娘好心道。
「多謝大娘好意,我們不做道場,僅是去問事兒。」伊妹兒說完話就回身和含笑急急的向村內走去。不用詢問,只聽哀樂他們就來到了馬財主的家門口,含笑上前對的家丁言道:「煩請小哥轉告你們馬老爺,就說貧道雲遊至此特來免費為馬小姐超度陰魂。」
「你們來晚了,已經有兩個不要錢只圖吃頓飯的道士在做道場了。」家丁道。
「哦。」含笑略感意外。他一想,從懷中摸出幾錢散碎銀子塞在家丁手中並笑言道:「煩請小哥給馬老爺傳個話兒,就說貧道不僅不要錢而且還不吃飯。」家丁握着銀子,眉開眼笑道:「好說,好說,請二位仙道稍等片刻。」說完話就入了門內,一會兒他們忽聽門內傳來一聲喝叫:「牛道長,你們停止法事趕快走吧。」他們判斷這是馬財主的聲音。
「馬老爺,這是為何?」這是牛道長的不解之問。
「門口又來了兩個連飯都不吃的道士,我經過慎重考慮,決定這場法事由他們來做。」這是馬財主的答話。
「馬老爺,我們已經做了一半了,待我們做完之後喝些米糊菜湯就走這也相當於不吃你的飯了。」牛道長說得可憐巴巴的,聽得含笑和伊妹兒都笑出聲來了。
「可是別人連米糊菜湯都不喝哇,你們快走吧,剛才你們喝的半杯白水我就不與你們計較了。」馬財主道。
「馬老爺,我們也連米糊菜湯都不喝了。」牛道長賭氣道。
「那太好了。」馬財主正拍手高興間,含笑一步跨入門內對他高聲道:「馬老爺,我們不僅不吃飯而且還倒給你拿錢。」馬財主大喜過望,他眉開眼笑道:「仙道快快有請。」牛道長氣得是吹鬍子瞪眼,他咬了咬牙對馬財主道:「我也願意倒給你拿錢。」馬財主有些激動了,他看了含笑和牛道長一眼,捋了捋鬍鬚,然後得意的言道:「起價十兩銀子。」
「我出十五兩銀子。」含笑道。
「我出二十兩。」牛道長道。
「我出二十五兩。」含笑道。
「我出三十兩。」牛道長有些捶胸頓足了。
「我出四十兩。」含笑道。
「我,我
第七十七章馬老爺裝死賣「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