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很有一種豪爽之氣。
來到正廳之前台階上,中尉對着一個衛兵通報過後,屋裏迅速傳來一聲粗魯的嚎叫:「將他們帶進來,讓老子看看來的到底是什麼貨色!」
被帶進廳內,只見主席上坐着一位敞開着軍裝上衣,胸前一簇黑毛的兇惡漢子,面色已經被烈酒燒得通紅,手上很不老實,正緊緊拉住敬酒的紅裝女子的壯年漢子。
「長官,我家娘子的確不能飲酒,要不讓小生替了這杯如何!」新郎官唯唯諾諾地躬身對拉住自己新娘的軍官說道。
「那可不行,這是本將軍和小娘子的交杯酒,怎麼能讓別人代勞呢!」粗魯將軍一把推開新郎官,硬是摟住新娘,就要強行灌酒。
「住手,和一位弱女子較勁算什麼英雄好漢,有本事老子跟你鬥鬥酒!」王棟實在看不下去,但是迫於掩飾身份的需要,只好忍住火氣,出面將戰火引到了自己身上。
「哈哈哈,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老小子,你夠豪氣。來人,上大碗,滿上,我要和這位好漢拼它三大碗!」
王棟毫不怯意,端起滿滿一碗烈酒,向對方示意一下,仰起頭,咕嘟咕嘟,很快將一碗烈酒灌到了肚子裏。
等第二碗下肚,對方真的趕到了懼怕,但是酒後壯膽,加上面子重要,硬着頭皮端起了第三碗,沒等喝乾碗裏的酒,酒意上涌,噗嗤一聲,一道水箭從嗓子裏*出來,正噴射在對面的新郎官面上。
「哇!嘔!」新郎官本來就喝得不少,被對方這齷齪的東西一個刺激,哪能受得了,自然是跟着吐了一個稀里嘩啦。
粗魯軍官被衛兵架了出去,王棟開始倒沒覺得怎樣,正要舉步出門,突然覺得不對勁,突然意識到自己着了對方的道,意識逐漸混亂起來,最後一絲清明提醒他,這老小子在酒里下了藥,顯然是為了對付新娘子用的,結果讓自己給送上門來,成了替罪羊。
果然,昏迷當中,王棟幾番努力,也沒能有效地將體內酒毒排泄出來,丹田氣血翻騰,肚腹之中一個火球不斷滾動,似乎要透體而出將自己五臟六腑吞噬似的,好在一個溫柔的愛撫,讓他好受了不少,尤其是*之間一通發泄過後,身體慢慢恢復了通泰,更有一種真氣暢通,飄飄欲仙的感覺,好不愜意。
數小時之後,王棟突然驚醒過來,因為身側一陣蠕動,讓恢復清明的他突然覺得不對勁:懷裏一個酮體正微微顫慄着。
迅速起身,纏好衣服,王棟看着天色大亮的室外,正要隱身而逃,猛聽到外面大街上一陣騷動,急忙打開房門,閃身到了前院。
「你小子怎麼不提醒我,讓我丟了如此大醜!」王棟對着跟在自己身後的馬小六呵斥道。
「嘿嘿,此家主人可是苦苦哀求,讓對方新娘子服侍您老,說什麼總比被那個禽獸糟蹋了要好得多!」
「砰」院門突然被踢開,粗魯將軍帶着十幾個荷槍實彈的官兵闖了進來,看到站在大門內側的王棟兩人不禁一愣。
「小子,夠膽!老子想放你一馬,你竟然好不識趣,仍然賴在這裏,那就怪不得老子了。拿下!」
「慢!」馬小六挺身而出,擋在王棟面前,指着粗魯將軍說道:「你可知道我們的身份?」
粗魯將軍一愣,接下來從衛兵手裏奪過一支衝鋒鎗,指着王棟兩人,陰測測冷笑道:「奶娘的,老子管你是什麼身份,這是老子的地盤,是龍是蛇你都的給我盤着,將他們給我綁了,扔到山溝里餵狼去!」
話音剛落,呼啦啦圍上來十幾個士兵,就要動手綁人。正在危急時刻,一聲嬌斥從台階上傳來:「都給我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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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六章櫻花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