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
如果說一次兩次還能歸結於運氣的原因的話,那麼幾乎次次如此,就很能說明一個問題了。
想到這裏,對於身邊這個「笑面虎」,白寧遠不由得收起了幾分小覷的心思。
既然在場的都不是尋常人物,所以這菜自然是十分的講究,而酒同樣也非常品,乃是石鼎特意準備的上好黃酒。
人多了,性格也是各不相同,有好飲者,對於石鼎所帶來的黃酒也是讚不絕口。
白寧遠大概的看了一下,在場的十幾個當中,大多數都是60後,幾乎佔據了在場人的7成以上,只有石鼎、張言算是70後,而自己則是唯一的一個80後了。
20歲的年齡差距,讓白寧遠也是跟他們少了很多的共同語言,大多數時間,基本都是他們在講,白寧遠在聽,偶爾面對他們的逢迎的時候,才會客套上幾句。
當然,能夠跟他說上話的,還有石鼎,一來他是這頓飯的東道主,二來在某些方面,石鼎跟白寧遠之間的代溝,還不是那麼的明顯。
作為席間唯一的一個女人,張言自然也是吸引了在場很多人的注意力。
若是平時的話,身為樂信這個龐然大物的執掌者,她的身份足以讓在場的許多人對其忌憚不已,可有的時候,所謂酒壯慫人膽,這酒場之上,三杯酒下肚,有些人就開始有些膨脹起來了。
先不說各種朝着張言獻殷勤,張言雖然不如那些明星什麼的長得漂亮,但是身上那股子溫婉知性的味道,最是吸引那些中年男人的時候,再說了,以他們的身家,那些小明星什麼的早就玩膩了,張言這樣的良家顯然更加讓他們心裏痒痒的。
男人,天生在漂亮女人面前有種表現的欲望,既然是很多人達到了一定的高度上同樣也是避免不了這種本能,英雄尚且難過美人關。
但是張言顯然對他們的殷勤並不感冒,彬彬有禮的婉拒了所有人在場的那些逢迎。
若是平日裏,面對着張言的冷處理的話,他們也都會知難而退,但是現在顯然並不是這樣,特別是在喝了酒之後,有些人的劣根性便被無限放大了起來。
當然,做出這般行為的,大都是那些白寧遠並沒有聽說過的後起之秀,能夠參加石鼎的這個飯局,仿佛是給了他們無窮盡的底氣一般,至於章陽、彭楠、卜雷思等這些早就聲名鵲起的前輩們,則是更懂得按捺住自己的心思。
別的不說,他們至少心中都很清楚,樂信現在可以說是lo國際內部里的一個重要的平台,能夠替白寧遠掌控如此重要的一個部門,想必跟白寧遠的關係絕對匪淺,再加上又是一個女人,誰知道這裏會不會有什麼內情?
別看張言的年紀要比白寧遠大了不少,可對於這些人來說,什麼樣的荒唐事他們沒有聽說過?不過就是大了幾歲而已,在這些人的眼中,還真算不得什麼奇聞。
得益於白寧遠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搞出一個新聞,讓好多大佬們對於白寧遠的「鬥爭史」可以說是耳熟能詳,誰都不願意因為一個女人而去冒着得罪白寧遠的風險。
這些老謀深算的傢伙們能夠想到這些,是因為他們經歷的多,至於那幾個依舊搞不清楚狀況的人,膨脹起來的信心,讓他們壓根兒就想不到這點,眼睛裏只有眼前的美色。
「我不太會喝酒,抱歉。」看着眼前那個非得要跟她喝兩杯的男人,被糾纏的不厭其煩的張言,已經很難再保持之前的那份溫婉的笑容,拒絕的時候也是不由得帶上了幾分冷意。
「張總,你這樣可就不給面子了啊,要不,我幹了,你隨意。」那個男人臉上帶着幾分迷離的神色,不依不饒的對着張言開口說道。
或許是因為酒精的原因,讓他在說話的時候,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讓他的話一下子蓋過了現場的嘈雜,傳到了周圍眾人的耳中。
眾人都不由自主的朝着他的方向看過去。
白寧遠一直都覺得,在場的眾人好歹也都是些有身份的人,斷然不至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所以他剛剛也是在聽石鼎講述他的養殖中心的事,都沒有注意到張言那邊,直到聽到這個聲音看到了眼前這一幕之後,臉色頓時不由得有些陰沉。
先不說張言是他帶來的,單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