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茉的大伯便是一臉的鬱悶,這可是失去了一個跟白寧遠套近乎的機會啊,不過除了鬱悶之外,還覺得有幾分小慶幸,要知道當初在聽說老二家居然攀上了白寧遠當女婿,眼看着自己這個一直被他們兄弟排擠的老二,居然要發達了,討好歸討好,同時他從心底就由衷的感到不舒服。
都是兄弟,憑什麼他就能找到這樣的女婿,自己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
現在這門親事黃了,原本還對着老二各種討好的他們,可沒少對老二家極盡譏諷,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將他們之前為了討好老二而失去的尊嚴拿回來。
「你還好意思說這些,從嫁到你們家開始,老娘過得都是什麼日子,現在好不容易享受兩天,靠的全是我兒子!」徐清茉的伯母毫不客氣的瞪着自家男人,雙手掐腰,一臉忿忿不平的說道。
「我……沒我的話,你能生出這樣的兒子來?」聽到自家婆娘所說的,徐清茉的大伯忽然間有些語塞,他略微支吾了片刻,這才有些兀自嘴硬般的說道。
而回答他的,只不過是自家婆娘的冷笑而已。
正在徐清茉的大伯在那裏生着悶氣,場面一時間變得有些尷尬的時候,房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打開,緊接着,他們的兒子徐清華挺着啤酒肚從外面走了進來,一進門,頓時感覺到了房間當中氣氛的異常,略微怔了一下之後,這才笑着看着自己的父母開口說道:「怎麼了這是,大早上的就開始吵啦?」
「還不是你爹,大早上的自己不睡覺,在這屋子裏翻箱倒櫃的,讓別人也沒法睡,這還不說,前些日子巴巴的上趕着給你二叔送了兩袋草莓種子,這會開始找了。」徐清茉的伯母朝着自家男人的方向努了努嘴,然後沒好氣的對着自己兒子說道。
「嗨,不就是兩袋種子麼,多大點兒事。」聽到這裏之後,徐清華頓時也有些無奈了,不過這麼多年,對於自己父母什麼脾性,他自然是清清楚楚,早就已經習慣了這些。
「不是兩袋種子的事兒,你那堂妹要是真的嫁到白家去的話,我一個屁都不會放,而且別說兩袋了,就是十袋八袋的又有什麼關係,可問題是,這門親事不是黃了嗎?你說他那賺了的便宜,是不是得還回來?你爸他為啥送種子,他心裏沒點數嗎?這女兒都沒進白家大門呢,就這麼囂張啦!」聽到兒子那一番和稀泥的話,徐清茉的伯母雖然不準備再繼續說下去,但到了最後,還是沒有忍住再忿忿不平的抱怨上兩句。
徐清華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他也只是搖了搖頭,並沒有說些什麼,事實上,他的心中,何嘗不是對二叔一家充滿了怨念,原本聽說二叔家就要跟白寧遠扯上關係了,他還有些激動不已,可誰又能想到這種高興不過就維持了今天的時間而已。
他覺得,是二叔一家,壞了他能夠飛黃騰達的大事。
不過不滿歸不滿,他也只是將這份不滿給埋在心裏,並沒有像自家老娘那樣表現在臉上。
「對了,大早上的你過來幹嘛?」
徐清華在結婚之後,就搬出去蓋了房子另住,這個時候,徐清茉的伯母才想起來問自己兒子一聲。
「也沒啥,過去看了看我爺爺,老頭子昨天剛發了工資,給了我一千塊錢讓我給他買件羽絨服。」徐清華揚了揚手中那一沓紅色的鈔票,笑着說道,同時心裏美滋滋的。
一件羽絨服雖然價格不便宜,但是老頭子嘛,哪裏需要穿那麼好的?花個一二百塊錢應付一下,剩下的可不都落儘自己口袋裏了?這兩天的酒錢又有着落了啊。
別看徐清華現在依然是村裏的首富,但是他從來都會將這點小錢看在眼裏。
「給我一百塊錢,我去買兩個豬蹄。」徐清茉的伯母朝着自己的兒子伸出手來,頗有幾分見者有份的意思。
看到自己老娘臉上那興奮的神色,徐清華雖然心中肉疼不已,卻也只能強忍着抽出一張鈔票塞到自己老娘的手裏。
這個時候,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沒有作聲的徐清茉的大伯,忽然站起身,徑直朝着門外走去,他這毫無徵兆的舉動,將娘倆給嚇了一跳,徐清茉的伯母頓時有些沒好氣的問道:「這飯還沒吃,就出去幹啥?」
說話間,徐清茉大伯的身影已經出了房門,隨即便傳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