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當他看到莫蘭眼中的神色時,頓時明白了她在擔心些什麼,便直接說道。
說完,白寧遠便率先帶着自己的安保人員,朝着大門的方向而去。
那個傢伙,現在還沒有拿捏住他的把柄,沒法對他做些什麼,就暫且讓他得意一陣好了,既然如此,也就沒有必要再過去打什麼照面,就算是逞了一時口舌之快,不過也是於事無補而已。
牽正卿的眼睛裏帶上了幾分不屑的冷笑,很顯然,白寧遠的舉動,在他的眼中被解讀為了慫,根本就不敢跟他打照面。
接二連三的對着白寧遠下套得逞,此時的牽正卿,大概是心情十分的不錯,所以他可不會放過這個當面嘲諷的機會,跟正在送行的有人指着白寧遠的方向笑着說了些什麼,然後便朝着白寧遠大踏步的走了過去。
「呦,這不是大名鼎鼎的白總麼,想不到在這裏遇見了,不過看白總你的臉色,似乎並不想要見到我……」在白寧遠走出機場之前,牽正卿成功的將他給攔了下來,站在他的面前,牽正卿一臉如沐春風般的微笑着朝他說道。
聽到牽正卿的話,白寧遠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頭,看了他一眼,沒有作聲,稍稍欠了欠身子,似乎是打算不理會,直接繞開他。
可牽正卿怎麼會這麼簡單就放過他,白寧遠剛剛一動,他也是隨之移動,繼續擋在了白寧遠的面前:「白總,別着急走啊,我這個朋友對你可是慕名已久,想要看看大名鼎鼎的白寧遠,到底是不是長得三頭六臂。」
聽到牽正卿的話,他身邊的友人頓時發出一陣肆意的笑聲,同時還錘打了他一拳,神色很放鬆,似乎並沒有因為白寧遠在這裏就有什麼放不開的,亦或者是,他也沒有將白寧遠放在心上。
「牽正卿,都說好狗不擋道,我還有事,沒空在這裏跟你耍什麼嘴皮子,請讓開。」白寧遠斜着眼睛看着牽正卿,平靜的說道。
「白寧遠,你說話還真是粗鄙,你的長輩就沒有教過你該怎麼講禮貌麼!」牽正卿看着白寧遠說道。
「講禮貌那是對人來說的,對於某些陰魂不散,只知道背後耍些陰謀詭計的畜生而言,我覺得最有效的辦法,無疑還是打一頓。」白寧遠看着牽正卿,臉上帶着一本正經的神色,平靜的說道。
「打一頓?打我?」聽到白寧遠的話,牽正卿頓時不由得啞然失笑,就好似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末了,他才再次看着白寧遠:「就你?給你個膽子,你敢打我麼?」
「犯不着在這裏打你,髒了我的拳頭不說,為了你這樣的畜生去觸犯法律,我都為我自己不值。」白寧遠聳了聳肩膀,淡淡的說道。
在很多時候,白寧遠耍起嘴皮子來,同樣也是戰鬥力爆表。
牽正卿臉色一沉,不過他還是強行將怒氣按捺下來,看着白寧遠,繼續激道:「我看你就是慫,不要再給自己找藉口了!」
「好吧,就算我慫,和你這樣的窮逼比不了,我一秒鐘幾十萬上下,在這裏跟你浪費時間,簡直就是自己斷自己的財路,你繼續吧,我不陪你玩了!」說完,一把將牽正卿給推到一邊,然後帶着安保人員施施然的離開。
好吧,一向驕傲的牽正卿,不知道為什麼,被白寧遠口中的那個「窮逼」的稱呼,給深深傷害到了,他看着白寧遠的背影,臉上充滿陰鬱,絲毫都沒有半點勝利的快感。
白寧遠一行人徑直上了等待在外面的房車,然後緩緩的朝着門口而去,剛剛走了沒幾步,忽然聽到莫蘭說了一句:「那是牽正卿的車。」
白寧遠下意識的朝着外面看過去,隨即便看到了停在不遠處的一輛黑色寶馬。
這幾天,莫蘭也是下了不少的功夫,關於牽正卿的資料收集了不少。
「停車!」白寧遠忽然拿起電話,對着前面的司機說道。
雖然對於白寧遠的話有些不明所以,不過司機還是聽話的緩緩將車停下,就在這個時候,白寧遠轉過頭去看着莫蘭:「上次噴東西時買的自噴漆現在還有吧?」
莫蘭微微一怔,不過還是點了點頭,隨即便在白寧遠的眼神示意當中,去了儲藏間,找出了那半罐白色的自噴漆。
白寧遠接過來之後,二話不說便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