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起級別來,這副院長的級別比張龍還要高一些,畢竟市立醫院是省一級的三甲醫院,不過論起權利來,張龍可就大得多了。
「劉院長,我們找里昂教授有點事情,」張龍開口道,然後大步朝着里昂教授走去。
里昂愣了一下,也下意識的鬆開了手中的女服務員,他看向張龍,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張龍也不懂英語,他用漢語說道:「里昂教授,請跟我們走,有一台手術,需要你幫忙,很危急。」
這張龍說過話,里昂教授一臉的迷茫,幸好旁邊的陪酒女郎沒有離去,她一邊整理着自己的裙子,一邊給里昂教授進行翻譯。
聽了這話,里昂教授道:「hy!現在是休息時間。」對於外國人來說,雖然也有人命關天之說,但是他們更重視自己的權利,既然現在不是工作時間,他們當然有權利拒絕做手術。
這個時候,其他的四個院領導也終於明白了張龍的意思,聽到張龍是來請里昂教授去做手術的,而不是來找他們的麻煩的,他們四個人立馬就挺起了腰杆,那副院長走像張龍,道:「張副**!現在可是晚上九點多了。」
這劉院長說話,故意強調了一個「副」字。
張龍看了劉院長一眼,道:「人命關天。」
那邊的陪酒女郎臨時當起了翻譯,她朝着張龍道:「里昂教授說,現在不是工作時間,他有權利拒絕手術。」
張龍道:「給你一分鐘時間,你再勸一下這位里昂教授,並且告訴他,在華夏國,如果因為拒絕手術而使得病人死去的話,醫生要擔負刑事責任的。」
陪酒女郎白了一眼張龍,只好朝着里昂教授翻譯起來。
里昂聽了這話,瞪着眼睛,「**!**!……」
那邊劉院長几個人聽不下去了,劉院長冷笑道:「張警官,你這是玩的哪一出啊!告訴你!里昂教授可是咱們市花了大代價請來的,是咱們市政府那邊參與的項目,你這麼做,哼,你覺得你頭頂上的大蓋帽還能頂多長時間?」
張龍看向幾名院長,道:「不管頂多長時間,這次手術,里昂教授必須去!」
「好大的膽子!我現在就通知市領導!我告訴你,別以為你僥倖做了這個位置,你就牛了,就算病人是你親爹,你也沒有權利要求里昂教授這麼做!」劉院長也怒了,他現在佔據着一個「理」字,自然不怕張龍。
張龍還要說話,那邊的白生已經聽不下去了,他走上前去,一拳搗向劉院長的下巴,「你爹!你爹才需要做手術!」
包間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這不管怎麼說,大家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就算是吵得再厲害,大家也要講個理字,就算在不講理,最起碼,也要拼一下背後的靠山。
可是,現在竟然冒出一個二混子,公然打人!
「你……你哪裏來的……你……張**,你沒看到嗎?有暴徒!」劉院長捂着自己的下巴。
張龍已經轉過頭去,帶着那名屬下,徑直朝着包廂外走去,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白道上請不動里昂教授,那只能讓白生出手了。
白生也不廢話,這小子是沒什麼真本事,不過他的那名屬下,是名暗勁層次的武者,倒是有把子力氣,白生朝着他那名屬下一擺手,那屬下上前,一把拎住里昂教授,不由分說,帶着他就朝着包廂外走去。
外面飛星酒店的大堂經理連忙趕來,卻是被張龍擋了下來,張龍給那名大堂經理看了下自己的工作證,大堂經理立即閉嘴,然後讓手下的服務員全都躲得遠遠的。
很快張龍、白生四個人護着里昂教授,朝着外面的警車快步走來,這個地方距離姑蘇市市立醫院並不遠,三分鐘的車程而已。
三個人擠在後座,張龍駕車,「轟」的一聲,警車直接朝着市立醫院奔去。
里昂教授不停的怒叫着,口中冒出大串大串的英語,不過沒什麼用處,因為車裏的其餘四個人全都聽不懂英。
包廂內,劉副院長氣急敗壞的叫道:「你們還站在這裏幹什麼!趕緊報警啊!」
「劉院長,那……那人就是警察,」**小聲的提醒着劉副院長。
劉副院長捂着下巴,他握着拳頭,「張龍,你這個王八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