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幫我找出他來!」
許楓和波斯剛想離開內堂,外面卻是走來幾人。
這幾人都是臨城的城主,個個氣度不凡,燕城城主說道:「枯木,實在沒有想到,你竟然剛當上城主,便出了這麼遺憾的事情,我們幾位城主也都會協助您找出真兇,還您一個公道!」
其中也有一位城主低聲冷笑:「還不是使用卑鄙手段上位,否則的話,報應哪能來的這麼快啊!」
「蔣舟,你這是說什麼話?別以為我剛剛沒有聽到你說什麼!」
燕城城主喝道。
「哼,我蔣舟就這麼說了,如何?枯木上位,的確是踩着東臨才能當上巨鹿城城主的,這點誰都清楚……不是報應,也難說!」
「你,真是後悔把你給叫過來了,我們都在為枯木兄分憂,你倒好,你這不是在別人傷口上撒鹽麼?」
其他幾人也都搖頭。
這事兒雖然不少人都是這樣認為,但你也不能明着說出來啊,何況枯木還死了父母。
蔣舟非但沒有止口,還變本加厲:「原來殺害東臨的那個高手也在場啊,我說枯木,你是把別人當祖宗供奉起來了?現在連殺害父母的兇手都要許楓領主幫忙尋找了,要知道,別人現在可是掌管一方軍部,你讓他幹這種小事,豈不是埋沒人才?」
蔣舟是青城的城主,也是東臨的摯友,兩人脾氣相投,關係也是非淺,東臨死後,蔣舟也是最為難過之人,但是苦於沒有辦法為東臨報仇。
這回枯木死了父母,燕城城主聚集周圍幾大鄰城的城主一齊來為枯木分憂解難,蔣舟也是在此其中。
很顯然,他來到這內堂,斷然是不會給枯木半分面子的。
但是,他錯就錯在,連許楓都惹了,後者眉頭微微皺起,最近還真是沒有看過這等賤人,在別人父母的葬禮上都要嘲諷,真是可恨,果然近墨者黑,能和東臨當好友的品性已經看得出來了。
「蔣城主,你如此囂張,莫非這件事情是你乾的?」
許楓說道。
他這一說,其他幾位城主也都全身一震:「蔣舟,你和那東臨可是多年摯友,你不會真的為了幫他報仇干出這等喪心病狂之事!」
枯木也是冷冷哼了一聲。
蔣舟顯然被許楓的話說的有些措手不及,他雖然是來內堂嘲諷枯木的,但哪裏想過這許楓把矛頭指向自己啊,他激動說道:「許楓,話可不能亂說,我蔣舟行事光明磊落,怎麼可能殺害枯木父母,哼,你可不要栽贓嫁禍!」
「既然不是你乾的,為何如此激動?而且,我一看蔣城主你如此齷蹉的外表,就不像是光明磊落之人啊!」
許楓笑道。
那幾位城主也都點頭:「蔣舟,你還說枯木上位是用卑鄙手段,你當上青城的城主,還不是藉助女人的權勢?」
「是啊,蔣舟,你老婆可是冥殿騎士團副團長的女兒,地位崇高,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你才能當上青城的城主,否則的話,你現在還是一個小小的領主!」
蔣舟只有一張嘴,自然是說不過他們,不過,他也是咎由自取,這種時候沒事嘲諷枯木幹什麼?現在好了,成為眾矢之的了。
「蔣城主,你走,這裏不歡迎你!」
枯木終於開口。
「枯木城主,你這是何意,我好歹也是過來看望你的,你就這樣趕我出去,這要是傳了到青城去,我以後還如何在青城立足?」
「滾!」
枯木悶聲說道。
那蔣舟還未動,一個隨從模樣的傢伙偷偷摸摸的進來在蔣舟身邊附耳說了幾句,蔣舟臉色突然變了起來,但隨即又說道:「走就走,誰稀罕待在這裏,哼!」
他剛走,那幾位城主便說道,「枯木啊,你別為這種小人生氣,不值得,這件事情一定會水落石出的!」
他們也都慰問了幾句便離開了內堂。
枯木還是一副無神模樣,許楓卻是說了一句讓他提起精神的話來:「城主,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父母是冥殿騎士團的副團長乾的!」
「許楓,你怎麼知道?」
不僅是枯木,連一旁久久未出聲的波斯也問道。
這許楓,難道還有這等神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