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的,一枚打掉何寶文的槍,另外一枚打腿,讓何寶文失去進攻和追擊的能力。
就算他沒出手,何寶文也死不了,最多受傷。
剛才出手相救,身體稍稍彎曲了一下,原本打何寶文大腿的那一鏢,正好插在他的屁股上。
蘇銘惱火的狠,受傷還罷了,這一鏢的力度着實不小,要不是屁股肉厚,他還提前發動了犀牛儲能球,這一鏢八成要傷到骨頭。
「對不起對不起,實在是中鏢的位置太……」
蘇銘一瞪眼,何寶文忍住笑,把下半句話咽下了肚子。
「看什麼看,還不幫我拔出來!」也不知道是怒還是羞,蘇銘紅着臉說。
「哦哦哦,對對。」何寶文用力點點頭,蹲在蘇銘後面就開始解他的皮帶。
「你要幹嘛!」蘇銘大吃一驚。
「你說幹嘛,褲子這麼厚,擋着怎麼拔!」何寶文不由分說,把蘇銘的牛仔褲褪到了小腿。
幸虧蘇銘沒有不穿內褲的習慣。
「咦,你屁股挺翹的嘛。」何寶文順手在蘇銘屁股上啪的拍了一巴掌。
「有完沒完!」蘇銘大怒,朝巷子的另外一頭看了看,「快點快點!別一會有人來了!」
何寶文臉一紅,下意識也朝巷子口看了眼,這時候要是進來一個人,看到他們兩的樣子,八成不會朝好處想。
「忍着點,我要拔了,數到三,一……」
何寶文剛數完一個數字,完全不給蘇銘做好準備的,猛地一下就拽出了飛鏢。
「啊!」
蘇銘的慘叫在小巷子裏迴蕩着,中箭不疼拔箭疼,六角形的飛鏢插進去的時候,由於速度太快飛鏢非常鋒利,其實並不是很疼,就跟被電打了一下似的,一麻;
可拔出來的時候,卻是從傷口裏朝外拉肉,酸爽到要命。
血淋淋的******蛋子就跟開了一個小孩嘴似的,血從傷口裏一股股朝外冒。
何寶文一皺眉,利落的把女式襯衫脫下來,扯成了布條,動作很熟練的幫蘇銘包紮,自己上身只穿了一件內衣。
兩個人現在的情況就比較尷尬了,一個人脫了褲子,一個脫了衣服,男的雙手扶着牆撅着屁股,女的蹲在後面,除了體位有點詭異之外,其他方面怎麼看怎麼像一對在小巷裏偷情的狗男女。
氣氛尷尬,何寶文咳嗽一聲,轉移話題說:「電影裏好多暗器都有毒,你說這飛鏢會不會有毒啊?」
「有可能!」蘇銘認真的說:「我覺得我現在就有點麻麻的,說不定中毒了!」
麻是肯定的,出了這麼多血,又是劇痛,誰來誰都麻。
何寶文哪知道蘇銘在開玩笑,像她這樣習慣用熱兵器的人,對冷兵器有種莫名的畏懼,抬起頭緊張問:「那怎麼辦?」
「倒是有個辦法,只是要麻煩你……」蘇銘為難說。
「你一個大男人不要吞吞吐吐的好不好,你救了我,我麻煩點算什麼!」何寶文說。
「哎,好吧!」蘇銘屁股一撅,「麻煩你用嘴把毒吸出來吧。」
蘇銘把屁股撅得高高的,身體擺出一個很銷魂的曲線。
何寶文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憋了好幾秒,大吼一聲:「你去死吧!」
一個過肩摔,把蘇銘給摔了個跟頭。
……
「大姐,我都中鏢了!」
最後何寶文扶着蘇銘,一瘸一拐的從小巷子裏走出來,蘇銘一臉鬱悶。
「下次再耍我,就不止是過肩摔!我可是柔道黑帶!」何寶文瞪了他一眼。
小巷子的另一頭,是一條人聲鼎沸的小街,但不同於另一側的商業街,這裏好像是個魚市場,兩邊都是擺攤的小販,街上到處堆滿了裝魚的水箱,整條街遍佈着一股腥味。
還有些留着紋身,古惑仔模樣的人,在路邊的攤子打麻將。
一個只穿了內衣的女人,扶着一個一瘸一拐的男人從巷子裏走出來,引起了周邊幾桌麻將的注意,幾個小混混看到穿着黑色蕾絲胸罩的何寶文,遠遠的就吹口哨。
「看咩啊!沒見過女人啊,回家看你老媽去!」何寶文很彪悍的比了一圈中指。
兩個人正要朝魚市場的另外一頭走,剛走出不到一半,路邊的一家門臉比其他店面都要大出一圈的店裏,忽然晃晃悠悠的走出來七八個流里流氣的年輕人,攔住了蘇銘。
為首的一個,高高瘦瘦,臉上掛着一副揮之不去的桀驁神情。
正是那天在有骨氣酒樓前,被蘇銘落了面子的勝和吉祥。
蘇銘微微一皺眉,怎麼遇到他了?
這裏是銅鑼灣,正是吉祥的地盤,看架勢,難道這小子想落井下石,把那天的面子找回來?
剛才那兩個奇怪的傢伙,會不會和吉祥有關?
想到這裏,蘇銘真有點惱火了。
上次的砸車事件,其實處理的已經很客氣了,根本沒怎麼為難這些古惑仔;後來勝和的坐館阿樂和自己一起做生意,自己不去找吉祥的麻煩,他反而來捋虎鬚?
被好端端的插了屁股,蘇銘本就一肚子火,心想老虎不發威,你真當我是hellokitty?!今天這傢伙若是敢囉嗦一句,非弄死他不可!
「你們做咩啊?!」被人擋路,有幾個古惑仔還色迷迷的盯着何寶文的胸脯,年輕總督查有些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
「閃開啦你們幾個!」
不料今日吉祥的態度,和砸車那天竟然有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回頭揮揮手,喝斥了幾個眼神不太規矩的小弟,然後非常熱情的對蘇銘說:「蘇先生,今日怎麼有空來魚市玩?哦,這裏是小弟的陀地,整個市場都是我罩的,若是阿姐要買魚,我讓他們選幾條最大的石斑送過來。」
蘇銘一愣,這怎麼個意思?
「嘿嘿,樂哥和我打過招呼,我才知道蘇生是樂哥的朋友,當日的事情是個誤會嘛。」看出了蘇銘的疑惑,吉祥笑呵呵的說:「說起來,還要托蘇先生的福,樂哥把下一屆銅鑼灣話事人的位子給了我。」
難怪前倨後恭,原來吉祥因禍得福,反而上位了。
至於說『托福』,倒也不一定,也許是阿樂想要在自己退休之前,培養一個心腹手下接班人。
「蘇先生,你受傷了?」吉祥終於注意到蘇銘的姿勢不太正常,一腳高一腳低,被何寶文攙扶着,兩人不像是出來******的,看起來倒像是被人狼狽追殺。
「對了!你一直在這裏打麻將,有沒有看見兩個遊客打扮的人,還背着很老土的大旅行包?」蘇銘問
第七百三十八章 麻煩你把毒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