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薩深呼吸了一口氣,顯然,這一點是肯定的事情,他這一下更不吭聲了,納信看着索薩也不吭聲了,從邊上跟着說道「你說他賽亞松閒着了嗎,不光是你們,所有人他都惦記着呢,要麼我納信是什麼人,你是知道的,我會跑到這裏來說服你嗎?大哥,政變的事情,你以為是過家家的嗎?那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啊,失敗了,就是要被釘在恥辱柱上面的,而且你們現在低頭的話,事情還不會很嚴重,如果你們不低頭,繼續執迷不悟的話,那事情才是真的鬧大了,他賽亞松很多之前之所以很多事情不做,不是因為他不敢做,是他為了大局着想,不想把事情鬧大,怕傷了元氣,結果你們做事情越來越囂張啊,已經突破了他的底線了,他這個人,要麼不做,要做,誰也攔不住,說實話,孟巴查的事情你確實不該做,他和賽亞松是什麼關係,結果這孟巴查的事情之後,賽亞松果然還是急眼了吧?」納信說到這的時候,對面的索薩笑了起來,他搖了搖頭「孟巴查的事情不是我們想做的,是他自己想死的,他就是想用自己的死來刺激賽亞松,讓賽亞松不顧一切的和我們翻臉,這種事情,攔是攔不住的,你知道嗎?」
「行了,現在別的一切都不總要了,主要就是看咱們接下來的事情了。」納信嘆了口氣「其實你們只要捨棄金聖會,不在和金聖會為伍的話,而且,從現在開始不做過激的事情,那賽亞松應該不會太為難你們的,畢竟金聖會才是最主要的,這個組織幾乎壟斷了所有國內的重要經濟,實在是影響國內經濟的展,賽亞松是必除的,你們這麼多年,從金聖會這裏也賺的足夠多了,我覺得,差不多得了吧。」
「那按照你的意思,賽亞松肯定還會奪我們的兵權,沒錯吧?」索薩從邊上笑呵呵的開口「如果我們再把兵權讓出來,那我們就是徹底的任人宰割,一點籌碼都沒有了,這個事情是不可能的,如果賽亞松想要魚死網破的話,那我們只能陪着他魚死網破」
「兵權肯定是不能繼續放在你們手裏面了,你們兄弟倆太抱團,而且你們很多拉幫結派的行為已經讓賽亞松寢食難安了,但是保你們接下來人生的榮華富貴,應該沒事。」
索薩聽到這,從邊上皺了皺眉頭,突然之間,他長出了一口氣「就是索貢不聽我的話,當初賽亞松還沒有上位的時候,我就覺得他這個人不行,這麼長時間有這麼多機會,我們也沒有當回事過,結果現在這樣好了,他反過來到先動手了,真是夠諷刺的。」索薩一邊說,一邊看着對面的納信「他既然想要魚死網破,那我就只能陪着他了,別管我們成或者不成,我和索貢,絕對能讓整個老撾都亂起來,鹿死誰手,還不知。」
「索薩,不要把事情搞的這麼複雜了吧,如果你們真的這麼玩命的話,那整個老撾的老百姓都會受到牽連的,整個老撾的經濟也會受到牽連的,大家都已經夠難了。」
「是他不遵守遊戲規則,是他想打破這個平衡的,既然是這樣,那就都試試,我們可能很大層面上會失敗,但是絕對不會讓他好過的。」說到這的時候,索薩嘴角閃過了一絲兇狠「敢對老子下手,誰來了,都是一樣的!」索薩「咣!」的就是一聲,一拍桌子,他這一拍桌子,這一瞬間,院子裏面的所有人,全都把武器舉起來了,槍口對準了納信這一群人,看着眼前的一切,納信撇了撇嘴「咱們倆就不要打了吧,至少現在這個時候,你就算是讓他們都動手,你頂多是把我殺了,那你也跑不出去啊,你知道這外面還有多少人嗎?就你們手上的這些人,哪怕是他們的身手再好,也跑不出去啊,而且現在這個情況,如果你還手的話,那他們更有理由把這裏直接就蕩平了,你殺了我,他們就會蕩平來這裏,你信不信?」納信這個人也是一個老油條了,一直再給索薩壓力,看着對面的索薩不吭聲了,他自己的內心其實也是十分的懼怕的,顯然,這索薩索恭兩兄弟,勢力非同小可,若是他們真的急眼了,那老撾肯定會打亂的,而且索薩要是現在就翻臉的話,那自己這條命,肯定是保不住了。
儘管納信的內心早已驚濤駭浪,但是臉上依舊是表現的相當的平靜,他一邊說,一邊就從邊上拿出來了一副手銬,他把手銬往索薩的面前一放「我自從領了這個任務,說實話,我就沒有想着活着離開這個院子,但是現在你要打死我,那我算是為國捐軀,我這樣一個大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