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這個坎兒邁過去的,相信我,我一定會把這個坎兒邁過去,我會把王贏,巴蛇,他們一網打盡的!」
巴虎的妻子從邊上也點了點頭「你一定可以的,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媽,照顧好孩子,但是你必須要照顧好你自己,巴虎,你還沒有從巴扎的那個事情裏面,恢復過來。」
巴虎聽到這,臉色明顯的就變了,他差點就作了,但是因為是自己的妻子,巴虎還是忍住了。
巴虎的妻子顯然都看出來了,她轉身就往出走,一邊走,一邊開口「你心裏面還有沒有說出來的心裏話,咱倆這麼多年了,我太了解你了,不說就不說吧,但是你確實變了很多,你總是再強行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緒,看起來現在控制的很好,但是這個坎兒你不從心裏面讓他過去的話,你遲早也會有控制不住的時候,你真的變了好多……」
曼de勒,在一家規模很大,剛剛開始營業的足療sar館內,最頂層的包廂,兩個男子趴在這裏,正在做全套的「淋巴排毒」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高浪和樂樂。
哥倆趴在床上,感覺那也是頗為舒適,兩個按摩的女子,身材火爆,長相迷人,一看就是一張整容臉,但是依舊能讓浪哥情不自禁,不能自拔,房間裏面那種昏暗的燈光,更是讓人情慾漸濃,高浪時不時的就伸手去抓一把人家大腿,還會傳來女子嬌滴滴的聲音,這也是故意再挑逗高浪一樣,整的高浪一臉的賤笑「哎呦,這聲音,麻死了!」
「哪有啊,浪爺,人家說話本來就是這個聲音嘛,您看您,又手腳不老實了,好好的不行嘛,人家給你揉捏呢,你別亂摸。哎呀,浪爺,怎麼越說您越摸啊。」
「哈哈哈哈,反抗,反抗啊,你越反抗,越有意思,哈哈哈哈!」高浪又賤笑起來。
「切,浪爺,您是不是真的一點都不記得我了?嗯?」女子這麼一說,高浪突然之間就坐直了身體,是一下就蹦起來的,而且起身之後,整個人再也沒有一點點的玩笑成分了,一本正經的看着對面的女子,充滿了警惕之心,這一下把女子也嚇着了,連忙往後退了一步「浪爺,您怎麼了?這麼看着我幹嘛啊?怪嚇人的。」
「你是誰?」高浪一臉的警戒,然後趕忙就下床了,看起來似乎要穿衣服的樣子。
「不是,浪爺,您忘記了啊,我以前再翠玉樓啊,我給您做過,您每次去了不是都點你那個老鄉嗎,有一次她沒有再,我給您做過一次,您好好想想,這麼大反應幹嘛。」
「他反應大是正常的,他以為你是王贏的人呢。」樂樂還是很了解高浪的,現在對於高浪來說,王贏在他這裏就是一個忌諱詞,誰都不能提,現在的王贏已經成功的再軍火哥幼小的心靈當中,埋下了深深的烙印,因為這麼多年了,只要是王贏來找高浪,那一準沒有好事,而且高浪一直再躲着王贏,想盡一切辦法的躲着王贏,可是不管怎麼躲,都沒有用,這一次顯然也是一瞬間的功夫,高浪以為王贏又找上門來了。
聽着女子這麼一說,他這也是長出了一口氣,但是女子顯然沒有聽過王贏這個人的名字「誰叫那個啊?我怎麼覺得浪爺您似乎還挺忌憚他呢,這麼大的本事嗎這個人?」
「忌憚他?我有什麼可忌憚他的,我就是想離着這個瘟神遠點,你不明白。」
「王贏你都不認識的。」這個時候,給樂樂按摩的另一個技師開口了「前一段時間,外面經常張貼的通緝令,懸賞令啥的,記着沒記着,那會咱們聊天的時候還說呢,有個人的腦袋能換好幾個億加一個軍營,那個人的腦袋,就是王贏的腦袋,結果後來王贏把那個懸賞的將軍給宰了好像,反正也是一個挺厲害的人,浪爺忌憚也是正常。」
「放屁,誰說我忌憚那個小兔崽子!」高浪從邊上直截了當的開口「知道不知道找那個小兔崽子,最早以前是跟誰混的?嗯?」高浪說完,對面的技師搖了搖頭,隨即高浪開口「你有時間看見他了,問問他,他最早的時候是不是跟着我再沙坑混的,算起來,我是他的啟蒙老師,是他的老大哥的老大哥,我有什麼可忌憚他的,我是煩他,懂不懂?煩他,他媽的自從離開那個沙坑以後,老子碰見他就沒有遇見過好事。」
說到這,高浪下意識的從邊上開口繼續說道「而且長這麼大,活了這麼多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