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就沒準了,聽懂了嗎?」怒羅的領導,也是再點郭念和恩賢,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隨即往後退了一步,雙手抱拳「如果您真的不相信我們的話,您可以自己去查查看,我們有沒有瀆職。」
「放心吧,就算是不用你們說,我也會親自去查的,我告訴你們,如果讓我查到了你們有什麼縱容行為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絕對不會!聽見了沒有!」怒羅的領導這個時候又是猛的一拍桌子,怒目相視對面的郭念和恩賢「還在這裏站着幹啥!找人去啊!找不到人,從這裏站着!人會自己出來嗎!咣!」的又是一下。
恩賢和郭念兩個人撇了撇嘴,隨即轉身就走,出了辦公室之後,兩個人沒有絲毫的不適感,轉身分別奔着兩側自己的辦公區就過去了,就跟剛剛啥也沒有聽到一樣……
夜幕已經緩緩的落下,再柬國的西哈努克市邊,有一座規模不小的私人莊園,莊園依山傍水,地理位置極佳,莊園內花草茂盛,樹木繁多,還有很多很多可愛的小動物,還有不少傭人再這個時候了,還在忙碌,再莊園內還有私人影院,可以同時容納二十多個人一起欣賞電影,現在私人影院的熒幕上面,也正在播放着一部經典的柬國文藝片兒,一個老者,帶着一副眼鏡,坐在那裏,正在看的聚精會神的,整個房間內,只有老者一個人,老者看着看着,似乎還陷入了沉思,正在他看到關鍵位置的時候,熒幕上面突然之間轉換了另外一幅畫面,這一副畫面,正是當初王贏再成拉家中的時候,所做的一切的,老者皺了皺眉頭,並沒有吭聲,而且這會兒,他從邊上還順手端起來了一個水杯,自己喝起來了水,一邊喝,一邊盯着面前的熒幕在看,很快,房間外面的大門被人推開了,一個身影,從外面緩緩的走了進來,這個身影一頭白,進來的時候,手上還拿着一副血狼面具,他坐到了老者邊上的時候,自己順手就把血狼面具給帶上了,他帶着面具,然後伸手指着熒幕上面的自己「怎麼樣,帥氣嗎?」
「你來這裏找我做什麼?」老者顯得十分的平靜自若「你不是要去找突善了嗎?」
「他們當我傻啊,如果真的要去找突善的話,我還會告訴他們,讓他們提前戒備好了等着我啊,當然是打個幌子了,騙他們去保護突善,嚇唬突善自才是主要的,要麼的話,怎麼能讓我有機會過來找你,是不是,老先生。」
「其實不是你騙他們去保護突善,是他們很多人自己願意被你騙,只要你有個台階給他們下,他們就一定會下,要麼你以為你能騙得了誰呢?」老者帶着一絲的鄙視。
「至於騙得了誰都無所謂了,大家出來跑社會的,什麼事情,都只看結果就好了,誰還關心過程呢,是不是?」王贏說完,然後轉身,盯着對面的老者,不得不說,再這漆黑,只有熒幕光亮的照射下,王贏的血狼面具,還是真的挺猙獰的,而且,這會兒血狼面具上面,還有液體再往下滴,這些液體,看起來像是鮮血,但是再這面具之上,就顯得更加的詭異了,老者從邊上搖了搖頭「那你也沒有理由來找我吧。」
「你可能還不了解,我是一個什麼人,知道宿迭是因為什麼才住得醫院嗎?他是害怕我被現,所以關鍵時刻自己跳下去,吸引對方的注意力,才受傷的,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就算了,我一定會看着他,知道他沒事了,我才可能真正的消失的啊,所以其實他醒過來之後的第一時間,我也是再現場的,只不過我沒有露面,知道我再的人不多,恩賢和郭念都是知道的,後來人群都走了以後,你留了下來,你和宿迭聊了很久很久,我說的沒錯吧,宿迭的老師,其實也正是因為那個時候,宿迭沒有聽你勸,所以才招致了他的死亡吧,你也是真的夠狠心的,自己一手培養起來的人,自己再一手毀了他,你這哪兒還算是什麼老師啊,真是夠混蛋的。」
王贏說到這,撇了撇嘴,繼續開口「再你走了以後,其實我就在恩賢和郭念的掩護之下,偷偷的去了那個病房了,我進去以後,宿迭顯得十分的傷心,他覺得他這麼多年的信仰,就這樣完了,就這樣毀了,他一個大老爺們,哭的傷心欲絕,撕心裂肺的,我陪了他好久好久,他才慢慢的緩過勁兒來,他和我說了很多很多。」
王贏這會兒也長出了一口氣「其實說實話,我本來開始的時候是真的不想管你們的這些事情的,我也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