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套着防彈衣,帶着頭套,一個一個射擊的時候那冰冷的表情,感覺就不像是在屠殺一樣,這群掃射過後,站在邊上的人,還開始挨個的往已經倒下的屍體上補槍,那些再崗亭裏面的人,都沒有來得及出門,全都倒下了,鮮血到處都是,玻璃也全都被打碎,這邊剛一處理好,後面清一色的牧馬人車隊出現了,前前後後至少得有十幾輛的樣子,非常迅的一個一個的加,從第一道關卡就突過去了,奔着那邊的第二道關卡就過去了。
很快,第二道關卡附近也到處都是槍響的聲音,整個南山,到處都充斥着槍響聲。
坐在車裏面的陳智賢,一臉平靜的還在用指甲刀修自己的指甲,他一邊修指甲,一邊從邊上開口「告訴鄭華鑫,不用留活口,屠山,燒府,片甲不留。」
「還是得換個口氣和他說話,用你的口氣和他說話的話,他不會聽你的的,還會噎你」
鄭華鑫,就是剛才牧馬人車隊帶頭的那個,咀嚼口香糖的男子,他和陳智賢兩個人帶着的是一組人,他們兩個算是蛇蠍手下的一組人,兩個帶頭的,一個文,一個武,但是兩個人有點不和睦,爭吵是經常有的事情,但是對於蛇蠍,也都是非常的真誠的,鄭華鑫是衝鋒陷陣的,後面的陳智賢,是出謀劃策的,兩個人正經事,從不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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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屠山麼,一個活口都不留?」放下電話之後,前面開車的司機,有些疑惑。
「當然了,要一個都不留,對付山城的這幫蠻夷子,你和他們軟是沒有用的,必須要狠,要讓他們服氣的唯一方式,那就是打服他們,殺一儆百,南山府禿鷲這幫和獵手那邊的情況還不一樣,獵手有些自私,手下不滿的多,禿鷲這邊就只有一個偉傑可以利用,所以咱們必須幫忙,既然動手,那就下狠手,要給周圍的人放出來一個信號,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就按照我說的做,必須屠城,哦,對了,剛從鄭華鑫罵我啥?」
「沒有,他哪兒能罵你啊,你看你。」司機從邊上笑了笑,連忙打了一個馬虎眼。
「這麼多年了,我比他媽還了解他,剛才沒有罵我,你說怎麼着怎麼着,你別想着平事,我聽聽,他剛才又罵我什麼了?」陳智賢從邊上問了一句「沒事,說吧。」
「這個狗日的一點人性都沒有!」司機說完之後,陳智賢從邊上跟着罵了一句。
「你他媽個狗日的才一點人性都沒有!傻逼鄭華鑫,你個狗日的傻逼!」司機無奈的笑了笑,對於這倆人天天鬥嘴,寸步不讓的性格特徵,他也是習慣了……
山城周邊數不清的小村子,甚至很多小村子,還建在了大山裏面,所以地形也是十分的複雜,就在其中一個很不起眼的小山村邊上,這裏面有幾十畝地,分給了村子裏面的人,村子裏面的人都在這裏種植各種各樣的農作物,村子裏面的勞動力不多,阿呆算是其中一個,他健壯的肌肉,黝黑的皮膚,每天早晨早早的就下去種地了,忙碌一天,晚上回到村子裏面,自己的小房間裏面,就繼續鍛煉身體,阿呆為人和善,不愛說話,村子裏面很多人還以為他是啞巴,也沒有人知道他叫什麼,因為他老是呆呆的樣子,所以村子裏面的人,都叫他阿呆,他是幾年前,突然之間出現再這裏的。
他出現的時候挺窘迫的,什麼都沒有,村子裏面有一戶老人,老人八十多歲了,膝下無子,也是看着阿呆可憐,就把阿呆給收留了,阿呆留在老人家裏面,挺勤奮的,一直照顧老人,三個人像是一家三口一樣,但是好景不長,老人相繼離世,他們離世之後,留給阿呆的,就只剩下了兩畝地,還有這一處房子,村子不大,裏面就幾十戶人家,所以時間已久,也就沒有人關心他真的叫什麼了,都跟他叫阿呆。
又是一天過去了,阿呆下地回來,坐在房間裏面,房間裏面還有那一對兒老者的靈位,看得出來,阿呆和這一對兒老者挺有感情的,他給兩位老人照例上了一炷香,吹滅了房間裏面的油燈,他躺倒了床上,他閉着眼,好像在睡覺,也好像再閉目養神。
大概凌晨的時候,阿呆突然之間就睜開了眼睛,他睜開眼睛之後,下意識的伸手去摸自己的側面,但是這個時候,邊上一把槍口直接頂住了阿呆的太陽穴「我要是你,我就會亂動了。」邊上出現了一個黑影,這個黑影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