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廣告,還要去拍嗎?」
冷不丁,靳亦霆挑了挑眉,問道。
這不是**裸的往她的傷口上撒鹽麼,溫心垂下臉來,用便秘似的表情,瓮聲瓮氣的道:「不去了。」
別說她不願意去,就算願意,想來季允臣和整個公司的人都不敢用她吧,出了那檔子事,恐怕連季允臣公司的形象都會嚴重收到挫敗吧。唉,為毛感覺都是她的錯啊。
所以,靳亦霆現在提起這件事,分明是因為吃醋而藉以表達他的不滿。
「怎麼,覺得很可惜嗎?」靳亦霆眸光忽然變得深暗起來,中間涌動着某種危險的氣息。
溫心憋了憋嘴,表示:壓根不是那意思,好麼。
緊接着,只聽他隨口說着:「你要是喜歡拍廣告做明星,也不是什麼難事,不出一個星期,我就能捧紅你。」
「不用,我不想。」當明星?她的心沒那麼大。況且娛樂圈的水那麼深,她的演技又太渣,真心有自知之明,不適合娛樂圈的大染缸。
溫心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她和靳亦霆齊刷刷地上了白色的擔架,並且,並排並地放在了同一輛救護車上。
外面『滴嗚』『滴嗚』的聲音沿街一路暢通無阻,她和靳亦霆分別側着頭,面對面注視着,一車的粉紅泡泡撲面而來,惹的車裏隨性醫生和護士尷尬地轉過頭。
這一對秀的一手好恩愛,連救護車都要上同一輛,分分鐘虐死一群單身汪。
在醫院裏的檢查足足花了一下午時間,從頭部到腳部,各項檢查,溫心只覺頭昏腦脹,還有醫院裏散發的消毒水的味道,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二位的各項檢查數據初步沒有發現問題,但是,如果回去之後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馬上到醫院來治療。」
走出醫院,上了車後,見溫心神情恍惚,靳亦霆眸光微眯,問:「怎麼了?」
溫心愣了一下,還是把心裏的想法給說出來。
一般來說,發生事故,當時沒感覺,隔天出現症狀的案例只多不少,現在還談不上高枕無憂,起碼等過個一星期才能真正放寬心。
靳亦霆嗤笑:「杞人憂天。」
溫心:「……」她說的都是事實好麼。
「無論你有什麼後遺症,我都不會嫌棄你。」如果有什麼意外發生,他會讓醫院所有的人陪葬。靳亦霆在心裏默默的道。
溫心不小心臉紅了,前面還有司機呢,說的那麼煽情是要鬧哪樣。
心裏感覺甜蜜蜜的,跟吃了蜂蜜似的。
像靳亦霆這樣的男人說起誓言和情話來,特別的動聽。儘管她覺得,自己如果變成痴呆或者是植物人,他的感情肯定會冷卻最後變成遺忘。<>
徐恆:「……」你們可以當我是透明的。
徐恆童鞋在黑幫大本營呆着的時候,被boss和溫心小姐更肉麻的對話給徹底免疫了,所以這會兒他們講的壓根是小兒科。
「我們這是去哪?」溫心發現並非是回家的路線。
「死裏逃生,不覺得應該慶祝一下嗎?」靳亦霆反問道。
溫心皺眉,遲疑道:「你的意思是說,從二十一樓跳下來,你並沒有把握?」
她一直以為是氣墊鋪得夠大,一切準備措施得當,所以靳亦霆才會在她耳邊大聲說,相信他之類鼓勵的話。
當時情況那麼緊急,從報警到墜樓的時間,不過十幾分鐘之內的事情,靳亦霆怎麼可能提前做準備。萬一他們兩個人的墜落點剛好偏掉了,直接砸在地上,血流成河,筋脈盡斷,後果不堪設想……
並不是她杞人憂天,回頭想想靳亦霆的做法太瘋狂,太冒險了。
她突然水眸微沉,定定道:「如果以後再發生類似的事,請你,你以後不要為我冒險,可以嗎?」
她的眼睛一直平視着前方,沒有看着他說,語氣卻是極為鄭重的,認真的,嚴肅的。
靳亦霆略略皺起了眉,這女人,究竟是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轉過來。」他命令道。
隱約可聞語氣中帶着不悅。
然後,溫心非常聽話地側過臉,卻聽到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