笄,華溪煙在孫沐揚的陪同下來這裏買了一支簪子,還付了五兩銀子。
思及此,華溪煙忽然有些哭笑不得。
前身將自己的全部身家拿出來相助那人,可是最後卻是得到了什麼?
金玉堂外邊被行人圍得水泄不通,顯然是出了什麼大事,華溪煙尋了一個空隙朝着裏面走去,想要仔細看看。
要是孫家有了什麼麻煩的話,她是很樂意見到的。
是一個年輕的女子,拿着一個錦盒衝着一個中年男子滔滔不絕地說着什麼,那姑娘雙手叉腰,一副很是潑辣的姿態。
厲害是夠厲害,但是就是太浮躁了。華溪煙想着,反觀之旁邊的中年男子,看打扮應該是掌柜之類的負責人,雖說臉色很是陰沉,但是相較之下沉穩許多。
&娘說完了?」那掌柜的好不容易得了一個說話的機會,趕緊開口道,「我金玉堂開門做生意這麼些年,從來不賣贗品,也沒出過什麼事情,現今姑娘跑來這麼說,如何讓我們信服?」
那姑娘啐了一口,纖纖玉指指着那掌柜:「你什麼意思?難不成還覺得我們是在坑你不成?」
那掌柜沒有說話,但是確實冷嗤一聲,神情頗有些不屑,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華溪煙看着那臉紅脖子粗的姑娘,周身雖不是綾羅綢緞,但是也是打扮得體,要是細細看來,那錦緞布料比她身上的還要好上幾分。頭上梳着雙丫髻,簪着銀簪,面容雖不是絕色但也是秀色可餐。要是這麼看,很明顯是一個大戶人家的丫鬟。
丫鬟都是如此,那主子身份顯貴可想而知,斷然不會來坑一件小小的飾品,所以定然是金玉堂的問題。
&天這賬你必須給我們算了,否則便沒完!」過了半晌,那丫頭再次恨恨開口。
&娘不是自稱門第頗高?那何苦纏着一件小小的飾品不放?這般修養可是不對。當初我們縣令之女還為了孫公子千金散盡,姑娘說主子門第高,難道連我們易縣縣令也比不了?」
這話說的極為譏諷,眾人聞言全都哄堂大笑起來。那丫鬟一陣面紅耳赤,她平時見到的都是講理之人,哪裏見過這般無賴?一下子有些語無倫次不知該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