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放任母親對她的親人下手!您的愛竟然涼薄至此!」
「放肆!」季擎天的怒吼從電話那頭傳過來,只聽到季擎天帶着濃濃的怒意,「季承侑,誰讓你說出這樣的話?我是你父親!」
聽到季承侑的話,季擎天心痛疾首。
季承侑是葉璇的孩子,別人說的,他不在意,可是,季承侑是他最愛的兒子,那麼,說的話,都像針一樣插進他的心口,窒痛難忍!
「父親,你要做什麼我管不了,但是,我絕不會袖手旁觀,既然你讓我繼承家業,您也最好不要再干涉我的事情!」
「你什麼意思?」季擎天問道。
「我不想讓自己也變成和您一樣的人,我季承侑,問心無愧!」
話落,沒有再等着那邊的聲音,季承侑掛下電話,手機怦然落地。
季承侑緊緊的握着拳頭,額頭青筋彈起,眉頭緊蹙。
「來人!」
聞聲,走進來一個黑衣人,站在他的眼前低頭,「三少!」
「派人查探勞家的人,記住,不要打草驚蛇!」
照最近的動向,恐怕勞家才是藍韻的劍,用來揮斬葉家的利劍!
他想要參與阻攔,那麼,就要熟知勞家的一舉一動,才能知道顧夢瑤人在哪裏,只要顧夢瑤脫離危險,葉語瀾不出門,他們再厲害,也不可能敢強行對葉語瀾下手。
「是!」黑衣人點頭稱是,卻沒有退出去。
季承侑擰眉,「還有什麼事?」
「大小姐來電,說要見您,而且夫人也讓您回季家大宅用餐!」
「別再搭理這些話,按我說的做!」季承侑眉梢一冷,淡淡的說。
「是!」黑衣人退了出去。
季承侑無力的挨着窗沿欄杆,身心累及!
媽媽,姐姐,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
醫院。
葉珍回到葉玫住院的樓層之時,葉玫和顧夫人正在房裏坐着。
梅婧瑜已經在醫院待了兩天了,顧先生顧晉和顧喬已經在尋找顧夢瑤,而梅婧瑜卻無可奈何。
葉玫安撫着她,自己又身子不爽。
哭的眼睛都紅了。
葉珍站在門口,看着葉玫靠着病床睡的安詳,而梅婧瑜坐在病床不遠處的沙發上,也疲勞的閉着眸子,卻緊緊的蹙着眉,睡的不安。
看着梅婧瑜,葉珍輕輕一嘆,輕步走進去,沒有驚醒葉玫,倒是梅婧瑜緩緩醒來,看到葉珍走進來,連忙坐正身體。
梅婧瑜很美,穿着白色的紋底短旗袍,髮髻挽起,卻眉間有些疲憊,甚至臉色很差,卻有着一雙和葉珍幾分相似的桃花眼眸,因為葉家三姐妹都俏似其母,曾經京都美人梅蔓媃是出了名的大家閨秀,溫婉大氣,不僅知書達理,而且才貌雙全。
只不過,她嫁給了葉家的家主,外界皆不得知,只知道,梅家小姐在歐洲嫁了人,卻不知是誰。
而梅蔓媃是梅婧瑜的親姑姑,長得相似皆為常事,所以,梅婧瑜眉眼之間和葉玫葉珍有些相似,但是,五官總體看不太清楚,若不仔細,根本不知道這點相似,其實,無人得知梅家和葉家的關係,所以,如今梅家依舊是京都名門,是顧家的親家。
而梅家近年來也是越發低調,漸漸的,也淡出人眼。
梅家在京都半商半政,卻在上一代,不再爭搶!
梅婧瑜看着葉珍,輕聲道,「珍兒!」
葉珍食指指唇,禁言,眼神示意梅婧瑜走出去說話。
梅婧瑜點頭,跟着走出去。
隔壁休息室,葉珍走到窗下,靜默不語。
梅婧瑜站在旁邊,眉間儘是憂愁,無力的問,「有消息了麼?」
葉珍搖搖頭,「等着吧,總會有的,如今沒有消息便是好消息!」
「我實在是害怕的緊,若是她有個三長兩短,我恐怕永生難安!」梅婧瑜抬頭看着中天烈日,幽幽的說。
葉珍聞言沒有說話,靜靜的凝望着前方的樓,緊握指尖,絕美的容顏上,一絲絲愁容。
「珍兒,我疼了她近二十年啊,和喬兒並無區別!」梅婧瑜緊咬着唇,泣聲道,手扯着自己的旗袍裙底,整個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