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逐雲睨看着對方,突然嗤笑了一聲,「我又為什麼要告訴你呢?」
「你既然主動對我說,是你把這些照片交給葉南卿的,那麼一定不會是僅僅只想和我說這些吧。」夏琪回道。想想,白逐雲完全可以不說那句話,可是他卻偏偏說了。
白逐雲並沒有否認,而是若有所思地盯着夏琪片刻,然後湊近着夏琪的耳畔,用着只有兩人可以聽到的聲音低低地道,「因為——那些照片,是我讓人拍的。」
她的身子猛然一震,隨即變得僵硬無比。腦袋,有些艱難地轉動着,直至雙眸對上了他的眼睛。
那些照片,是因為這個男人,才會被拍下的嗎?所以,當這個男人出現的時候,謹言才會那麼地緊張!所以,謹言才會有那些奇怪讓人不解的話。
她看着眼前的人唇一張一合,耳邊聽着他的聲音說着,「在拍這些照片的時候,我一直都有看着,你想知道當時的情景是怎麼樣的嗎?君謹言即使平時是被高高捧着的君家三少,可是那個時候,不過是只知道發泄yu望的野獸而已。你知道當時有多少人,看到他那幅醜態百出的模樣嗎?而他的身體,又被多少人碰過嗎?君家,沒你想像得那麼清高,這樣的男人,你不覺得很骯髒嗎?」
他等着看她作嘔的表情,等着看,被君家人所愛上的人,也不過如此,可是卻只是在她的眼中看到了痛惜的眼神。
她在痛惜着誰?君謹言嗎?!
然後,她眼中的痛惜,慢慢地轉變成了一種憤怒和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