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的歌里不是說了「到而今,倭寇任縱橫,風雲惡。
甲午役,土地削,甲臣役,主權墮,江山如故,夷族借落。何日奉命提銳旅,一戰恢復舊山河」何等豪邁!老吳啊,〖日〗本人在我們國家到外撤野,亡我〖中〗國之心不死,還有那些列強。把咱們國家當成了他們自己家的後huā園,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咱們還有國家主權嗎?咱們這些當軍人的還有一些尊嚴嗎?
所以統一是一定要統一的,不統一何來強大國家之說?不統一何來衛護國家主權之說?老子千辛萬苦你當真的是為了自己?我看着列強在咱們國土上橫行,心疼那!
你的第三師就算能在長沙守上十年八年的,我也一樣會看不起你。
守長沙算個屁,有能耐咱們一起守國門去。不,將來咱們一起打出國門去。
我知道我這人想到什麼說什麼,這信呢也寫得全無體統,我將就着寫,你將就着看。你是秀才出身,別笑話我就成了。
現在關外局勢日益嚴重,日人虎視眈眈。還有,俄國人也在那欺負我們〖中〗國人,你說國家要是不統一了,咱能真正保護自己的國民嗎?
我也不說什麼大道理,就一個理,反正誰要欺負到咱們自家人頭上來了那就不行。他打我們,我們也打他個***!
你的那個部下孫傳芳,當年在〖日〗本留學時候痛打〖日〗本教官岡村寧次,現在當上師長了,怎麼反而沒當初的勇氣了?我看不是,咱們都把精力放到內戰上了,你說是這理不?
我的想法啊是這樣的。等到國家統一之後,什麼11軍、桂軍、湘軍,統統改編成國防軍,一致對外,你呢,就當個國防軍的將軍,我看你的本事也可以指揮一個兵團。咱們再也不和自己人打架了,要打,就和外國人打。
歐戰已經結束了,人家是空中海上地面全方位的打,我們呢?這裏還是老的作戰思維,這不行,落後了!當年袁大總統一手訓練起來的精銳的北洋軍,現在你拉一支到歐洲戰場去試試看。人家先來飛機來上一通轟炸,再來大炮弄上一通轟炸,接着裝甲車呼啦啦的就沖了上來,你看咱們北洋軍能抵擋多少時候。
你還真別不相信,我在湖南戰場也用上了飛機,這威力想來你也親眼看到了,咱們再不團結一心,努力奮鬥,那可什麼就晚了!
好了,老吳,我該說的都說完了,剩下的你自己看着辦。趕緊把你的部隊拉出長沙,幫我着統一全國去。我很快就要從廣州動身,到前線看我的部隊去。到時候咱們好好的喝上一氣,你要心裏還有氣,喝酒的時候儘管衝着我發就是。
趕快!趕快!!趕快!!!再晚了,別說吃肉了,喝湯都沒有你的份了!」
吳佩孚手裏捧着這一封天下千古第一奇信,怔怔的在那一句話也不說。
這封信上沒有抬頭,沒有落款,有些地方還塗濤改改,全無寫信體統,可吳佩孚一點譏笑的想法也都沒有,相反心中bo瀾起伏。
王恆岳這是沒有把自己當成外人,而是好像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很多年都沒有見面的老朋友,在那無所顧忌的說着自己的心裏話。
信裏面王恆岳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一絲一毫也不隱瞞,字裏行間透着真誠坦率,全無勝利者的盛氣凌人。
這是千古第一奇信,寫信的人也是豐古第一奇人!
王恆岳給足了自己面子那!
這些倒還是其次的,關鍵的是信里王恆岳的那些拳拳報國之心。
「到而今,倭寇任縱橫,風雲惡。甲午役,土地削,甲臣役,主權墮,江山如故,夷族借落。何日奉命提銳旅,一戰恢復舊山河!」自己看着國家主權淪喪,同樣心疼,王恆岳這封信說出了自己的心聲那。
張孝淮見吳佩孚看完了這封信:「玉帥,我已經接到調令了,調我擔任國民政府陸軍總長,我是升官去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千萬不要再推託了。」見吳佩孚沒有說話,張孝淮只當他還不肯答應:「玉帥,時間已經不多了,武力統一越早結束越好,大總統是一片真心待你那。」
「不,不,韻農,你誤會了,不是我不識抬舉,而是我在想大總統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不知不覺之間,吳佩孚對王恆岳的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