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更加準確地說,這是一次收復失地之戰,是中日決戰的一次預演,一切都只不過是開始而已......
......
「向大地震中的死難者默哀吧......」
關東軍司令部里,司令官白川義則摘下了帽子沉痛地說道。
司令部里所有人都和他們的司令官一樣摘下了帽子,向關東大地震里的死難者默哀。
這是日本的一次災難。
司令部里一片死寂。
過了會,有人發出了低低的抽泣......接着就好像如同會影響一般,越來越多的人發出了哭泣聲......
災難,真正的一次大災難......
「不要悲哀。」白川義則抬起了頭:「把眼淚擦乾吧,諸位同仁,這是大日本帝國的一次災難,但也是對我們的一次考驗......」
「司令官閣下,溥儀來了。」
白川義則重新戴好了帽子,一會,在鄭孝胥等人陪同下的溥儀走了進來,一見到白川義則,立刻表情「沉重」地道:
「司令官先生,我們剛剛得知日本發生的災難,我僅代表大清國向日本表示沉痛哀悼和慰問。」
「謝謝皇帝陛下。」白川義則勉強說道。
鄭孝胥拿出了一張支票交給了白川義則:「司令官先生,這是我大清國皇帝陛下和我等的一些心意,僅向遭難的日本人民表示慰問......」
「謝謝,我代表日本謝謝皇帝陛下和所有捐款的大清國臣民們。」白川義則接過了支票。
他是打心眼裏看不起溥儀的,這個還不滿20歲的所謂皇帝,丟掉了自己的國家,只能倉皇跑來這裏,在日本的羽翼下苟延殘喘,他實在想不通情報部的那些為什麼要對他那麼重視?
不過這張支票讓他略略改變了一些對溥儀的看法......
溥儀其實也是不太樂意的。
日本地震和自己有什麼關係?自己從天津倉皇出逃的時候,隨身攜帶的錢財本來就不太多,這次第一時間知道日本地震後,在鄭孝胥等人的再三勸說下,這才拿出了一大筆錢來,當做給日本的捐款。
難道自己將來不要過了嗎?
想到這,溥儀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
「司令官閣下。」關東軍參謀長川田明治少將急匆匆的走了進來,見到溥儀等人在,怔了一下,住口不說。
「司令官先生有要事,我們就不打擾了......」鄭孝胥對溥儀使了個眼色,急忙道。
「皇帝陛下慢走,我就不送了。」白川義則一點動彈的意思也都沒有,等到溥儀等人走了進出,這才問道:「出了什麼事情了?這麼慌張!」
「司令官閣下。」川田明治定了下神:「支那軍隊正在大規模的集結,隨時都有進攻可能。」
白川義則一下站了起來,司令部里所有的人也都把目光投到了川田明治身上。
川田明治指着地圖說道:「根據我們的情報,前一時期,支那人已經在不斷的調集兵力,大有進攻我方的意圖。並且根據可靠情報,支那的參謀總長蔣方震也已經到達了這裏,這個人一向都是帝國的可怕對手......」
「蔣方震......」白川義則念了一遍這個名字,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從今天上午開始,支那軍隊的調動一下變得頻繁起來。」川田明治繼續說道:「在關東州的第一線戰場,我們的正面起碼雲集了支那兩個師的力量。同時還有大量的火炮和坦克,支那人進攻的意圖已經非常明顯了!」
白川義則的臉一下陰沉下來:「八噶,支那人想趁火打劫嗎?」
話音未落,土肥原賢二也腳步匆忙的走了進來:「司令官閣下,我們的間諜發來情報,支那人的大總統,已經到達了該地!」
「什麼。誰?」白川義則急忙問道。
「中華民國大總統,王恆岳!」
白川義則緩緩的坐了下來,王恆岳來了?王恆岳真的來了?王恆岳一到,那麼預示着戰爭真的已經無法避免......
戰爭?日本根本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