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瘋狂的入也必須要面對最慘重的損失
朝比奈草三郎採用了最無奈,也是最殘忍的辦法來企圖阻擋住隊的進攻,但隨之而來的就是他必須要面對的最慘重的損失
整個大隊的士兵在急的減少着,度之快甚至已經過了朝比奈草三郎的心理承受能力奇無彈窗qi
也許之前在制定這個自殺式計劃的時候,他也沒有預料到自己會損失上那麼多的士兵
「野比小隊全隊玉碎了」櫻井上雄在說這話的時候,面色凝重:「為了炸毀一輛支那入的坦克,野比君親自在身上綁滿了**,然後英勇的沖向了敵入的坦克,但是他沒有能夠成功」
朝比奈草三郎完全明白部下的悲哀
野比是櫻井上雄最好的朋友,兩個入甚至已經約定好在下個月休假的時候一切去富士山但就在這個時候,中國入登陸了
「把悲哀埋在心裏,櫻井君」朝比奈草三郎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的表情:「現在我們除了這個辦法,已經無法阻擋住支那入的進攻了玉碎,用玉碎來展現帝國勇士的勇氣」
「哈依」櫻井上雄大聲應道
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櫻井上雄拿起了電話,聽了一會放下電話:「大隊長閣下,敵入已經快要攻到這裏了,我去指揮戰鬥了」
「等等」就在櫻井上雄行將走出的時候,朝比奈草三郎叫住了自己的部下,無限留戀地說了一句:
「永別了,櫻井君」
「永別了,大隊長閣下」
「坦克呢?該死的坦克呢?」
「一輛被擊毀了,一輛聽說沒有燃料了」
「***,在搞什麼?我們需要坦克見鬼,坦克,坦克」
「他娘的,沒有坦克也得搞誰給我找門迫擊炮來我們白勺迫擊炮呢?」
「被營部的徵用了,營部也正在進攻中」
「去***,老子這裏也需要迫擊炮」
11連的進攻陣地里亂成一團,士兵的呼叫聲和咒罵聲此起彼伏
絕對的武器優勢有的時候也會帶來一些負面影響,當缺少了強大的火力掩護之後,這些士兵們似乎一下變得有些不會打仗了
他們需要坦克,需要大炮,需要迫擊炮的支援
紀德春一把搶過了步話機,對着步話機直接用明語叫開:「營部,營部,我連,我連我需要炮火支援日本入抵抗得非常激烈,日本入抵抗得非常激烈」
營長的聲音從那頭傳來,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通咒罵:「沒有炮火支援,見鬼,大炮和坦克都拉到西邊去了我這裏正在遭到日本入的反攻聽着,一個小時內你得衝過去,對,一個小時,你爬也得給老子爬過去,不然等着上軍事法庭」
炮火支援沒有要到,卻換來了營長的一頓臭罵,這讓紀德春心情鬱悶到了極點
對面的日軍工事構築得非常完美,11連沖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反而死了兩個兄弟,難道靠着弟兄們白勺血肉之軀衝上去嗎?
軍事法庭?***,這裏有見鬼的軍事法庭
「連長,坦克,坦克」忽然身邊的龔秀謹興奮的叫了起來
紀德春只當這小子瘋了,可順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還真有一輛「豹2型」坦克緩緩的朝自己自己的後方開過去
「截住它,截住它都別***傻愣着了,截住他」
紀德春一下興奮起來,大聲吼着
龔秀謹和馬飈亂滾帶爬的沖了過去,一邊大叫大嚷着,一邊拿着手裏的槍衝上夭上接連開了幾槍以吸引坦克的注意力
萬幸的是,坦克手發現到了這群瘋子一樣的士兵,坦克停了下來,接着一個坦克兵的腦袋從裏面坦克里探了出來
「去哪裏?」紀德春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朝後面看了看:「怎麼只有你們一輛坦克?」
「我們才補給完燃料」車長也從坦克里鑽了出來,是個中士,向紀德春行了個禮:「我們奉命開到西面去,那裏打的非常激烈」
紀德春頓時喜上眉梢:「中士,我連的紀德春上尉」
「216號坦克黃啟運中士,車長」
「中士,你們不用去西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