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微微上翹,勾起一個充滿危險的弧,他的唇小幅度的張合,輕輕說出那句話:「真的一模一樣啊。」
無論是家族族例所規定的巡查家族產業,還是父親的意願,抑或是找不到想要找的人的種種情形都是一模一樣的,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之前的行程是三人組,他和他的兩個手下,唯獨不同的就是現在多出了一個希拉。
&果然是不同的……你是這個世界裏我所唯一擁有的真實。」唐淵看着希拉一字一頓地說道,眼中的血色蔓延的更加厲害,幾乎要將整個瞳孔染成妖異的紅。
所以不要走出我的視線里,否則,我會忍不住做出一些……很可怕的事。
&應該睡覺了。」希拉淡定地宣佈道,一看就知道,唐淵又在想一些不太正常的事,在這個時候他應該儘可能轉移一下他的注意力,至少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再爆發出來,他十分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再來一次以一起死吧為目的的戰鬥,對了,拉斐爾好像把他叫做「家醜」不可外揚。
「……」斯卡迪在一旁無力地扶額,表示這個轉移視線的手法真的爛透了。在之前的那場處決叛逆者的佈局中,他做下將他和賽奧都調離皇宮,以自己為餌的決定,他就隱隱發現了王的不正常和瘋狂……好吧,應該叫喪心病狂,他覺得他應該去寫日記——論有一個不定時發病,且破壞力很大的王的屬下的心酸史。
再看看另一邊死命盯着那個雀斑男孩,完全無腦,四肢發達的所謂忠犬,他覺得他的心已經千瘡百孔,所以為了讓自己減壓,他決定再次毒害他的胃,反正他那麼蠢,根本找不到下藥的惡魔,或許連他被下了藥,他也不會知道,只會呆呆地以為是吃錯了肚子……
&你會陪着我嗎?」出乎意料的,唐淵並沒有意識到在大家都開始吃晚飯的時候,睡覺是件多麼不和時宜的事,反而問了件風馬牛不相及的事。
&希拉淡定地安撫道。
&你抱着我回去吧,我走累了。」唐淵理所當然的得寸進尺。
&希拉沒有半點尷尬地把人抱了起來,總感覺這件事他越做越熟練了。
然後他們就在一群「秀恩愛恩愛去死去死」光波下悠然離開了,完全沒有意識到這給滿大街的單身狗們造成了怎樣的致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