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來,娘親賞你的。」
小男孩兒趕緊張嘴接了過來,扇得更賣力了,奶聲奶氣地問道,「娘親,這府里的人是不是死絕了?不然怎么半天都沒人出來?」
靳雲臣望了望大門緊閉的永安候府,他們的馬車停在這兒可都半天了,裏面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只怕是根本就不算出來見。
「絕塵,打聽過了嗎?」靳流雲多少還是有幾分鬱悶,正如兒子所言,他們在這兒可是待了大半天了,她原有的耐心也磨得差不多了,只是依然不見永安候府裏面有任何一絲動靜,想來他們或許是知道她回來的消息,卻不見出來見面?
沒關係,他們見與不見?她靳流雲今天這個候府是回定了;四年的光景,一幕幕的在腦海中回放,想着當初生下臣臣的那一刻,她差點兒就命喪黃泉,她就更加不會放過當年傷害過她的人。
「雲兒,早打聽過了,靳瑞安該回來了。」鳳絕塵回首,對着車裏的靳流雲寵膩一笑,回首便見不遠處一頂轎子,正緩緩地往永安候府的門外走來。
「看,這不來了嗎?」鳳絕塵儒雅俊秀的臉上,露出一抹淡若無痕的笑意,可這笑中卻薀含着絲絲冷意。
靳瑞安一早上朝時,便見馬車停在他的府外,可這都半天過去了,這馬車依然停在那兒,靳瑞安便帶着幾分的好奇,問道:「靳伯,這人是誰?」
「屬下也不知,只是這馬車停在這兒半天了,屬下命人趕走便是。」靳伯道,隨後便招呼了幾人,欲上前趕人。
「爹爹,四年不見,這一見面,您又打算像四年之前那般將我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