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我們家在哪你也都知道,都是老熟人了,不怕麻煩」
林悅朝着房徽擠擠眼,多見面,有利於促進兩個人感情,相信他肯定能懂得啊。
果然,林悅說完,對方遞來一個感激的眼神。
這人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看了幾天人品還可以,林悅看人都很準的,要不,就還是讓兩個人接觸一下,沒準真的能摩擦出火花呢。
許陽拿着幾瓶水過來了,看到房徽,也是一副吃驚的模樣。
「哎,你怎麼在這?」
房徽又把方才的說辭解釋了一下。
原本三個人看攤,現在變成四個人了。
人多了也熱鬧,正好還多一個幫手,許彤被林悅瞪了幾眼後,老實的也不發表任何意見了。
「哎,你們聽這是啥動靜?」許陽停下喝水的動作,站直身子看着遠處。
林悅也聽到了。
遠處傳來叫聲,打罵聲,還有哭聲。
叫聲越來越近,那些原先擁擠的人群,也慢慢的散開,原來,是一個男人打着一個女的過來了!
旁邊還有三四個女的不停的叫罵着,看起來是和那個被打的女人是一夥的,可是,面對盛怒的男人,這些女的只敢在這叫罵,一點都不敢還手或者是上前解救。
林悅不忍的側過腦袋,「這男的也太過分了,怎麼能打女的呢」
在攤子上看衣服的顧客眯眯眼,對上林悅道,「小姑娘,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女的,真的是該打了」
後來幾個人七嘴八舌的解釋,許彤和林悅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原來。這些女的,就是那些組團做小偷的人,這些人成群結夥的出來,去攤子上偷別人的東西。
而且,每次回去。收穫都非常巨大,這些嶄新的東西,要是自個用了的話,就在她們那廟會的時候,學林悅她們擺個地攤,把這些東西賣出去,因為是空手套白狼,根本沒啥成本,所以,還挺受歡迎的。
但是她們這行為。完全給這些正經做生意的人帶來了威脅啊。
人家那東西,都是花錢買來的,你一聲不吭的就偷走算了,還在廟會的時候拿出來賣了,讓他們的生意做不了。
誰都知道,這些一樣的東西,哪個便宜了就去買哪個啊。
誰還傻不拉幾的買貴的?
也都知道這是助長了那些人的不正之風,但是,都是圖便宜的,有的是知道就行。大不了下次不買了。
「那這次是被人給抓住了?」
許彤傻傻的問道。
她們這地勢高,有的看熱鬧的人就站在她們這攤子前看熱鬧,聞言點點頭,「是啊。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腳,這不,剛下手就被人給抓住了「
「那,就這麼打下去?」許彤有些不忍的移開了眼。
「其實那個小哥,你們估計不認識。是我們本地的,每年都在這趕廟會,他好像是抓那女的不下三次了,也不知道那女的是越挫越勇,還是真的忘性大,一直找着人家那一家子偷,所以啊 ,這還真怪不了別人」旁觀者在這解釋。
後來還是許陽和房徽上前,攔住了那個憤怒的小哥。
「你們是誰?這閒事都別管啊,我今個非得教訓一下這老娘們,一次偷我的我沒抓到就算了,我這她媽的都抓了她三次了,打了她三次了,你說,就算是個吃屎的孩子都能記住了,她咋還記不住呢!」
老闆其實打的也有些累了,正好許陽他們出手,他就當時給他們個面子,見好就收。
「這人,咱們不能真的打下去了,要不這樣,把她送到派出所去」房徽提議。
「送派出所?」那小哥更憤怒了,「這些老娘們臉皮厚的很,到了那,啥都不承認,就閉着嘴不說,這警察也沒功夫成天伺候着她啊,還得管着吃喝,這過不了幾天就放回來了,那警察對她沒用,有用的只有拳頭啊」
許彤低聲道,「我這看你動了拳頭好幾次了,也沒留下啥威脅啊」
………………
一場鬧劇,終於散了。
看完熱鬧的時候,天都已經正中午了,一上午算上房徽那件,她們一共賣出去四件,雖然和以前的記錄相比,很渣渣,但是收益不錯啊,心情大好的許彤放話,今個中午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