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若是此此不成功,你認為我們還有機會麼?」秦廣將視線從手掌之上,緩緩的轉移到了帽檐老者那裏,輕哼一聲。
他自然是知曉,這九幽血蓮果和地藏菩提丹,對於任何修煉者,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但,這要是與他們所做之事相比,至少在他心中,還是有很大的不如。
故而在察覺到帽檐老者目光中那一絲貪婪之時,頓時浮現了一聲輕哼的警告。
對此,帽檐老者也是乾笑了兩聲之後便沉默了下來。
此事的重要性,他自然知曉。或許拿到這九幽血蓮果和地藏菩提丹,能讓他的修為再度提升一個層次,但終究還是無法真正的突破桎梏。
若真的奪下兩者,當真有些得不償失。
面對這樣的誘惑,能夠輕易抵抗下去,可見兩人所圖非小!
見得對方並沒有因此而有所動作,秦臻也是輕輕點了點頭。其手掌驟然在一握,其身體上的磅礴靈力幡然涌動,那股波動傳出,已然遠遠超越了天靈境。
隨着其身上墨色的靈力急速向着左手涌去,他的手掌捏成的爪狀,在虛空陡然一按。
「嗞嗞!」
數百道墨色細線從其左掌上飆射而出,竟是鏈接到那被鑲嵌在牆壁上的數百塊白色晶體之上。
在墨色光線與白色晶體鏈接起來的一瞬,整個房間內,驟然發出滋滋的響聲。
「遮天,掩道。有了這陣法,也不怕有絲毫氣息傳出了。想不到秦兄的陣法修為竟是到了這等恐怖的地步,老朽不得不說上一聲佩服!」帽檐老者口中傳出嘶啞聲音的同時,其寬大的袖袍竟是猛地一揮。
其手中如石碑般令牌,則是向着秦臻這裏飆射而去。他手中不斷的有着一道極端複雜的印決掐出,黑氣靈氣也隨之涌動開去。
「別廢話,這陣法最多持續半柱香的時間。若是再半柱香之內無法完成,其後果的嚴重程度,都不是你我能夠承受的!」秦廣面色凝重,袖袍輕揮之下,其手中的九幽血蓮果和地藏菩提丹分別落在了秦臻的上下丹田上空。
他手中的動作更是沒有絲毫停頓。
其右手中指上,豁然浮現出一絲極度鮮艷血液。隨着這一絲血液凝聚而出的血珠,他的面色也是蒼白了下來。
可此刻,他也顧不得那麼多。血珠在他指尖一彈,便是待着陣陣血腥味,向着那道石碑般的令牌飆射而出。它出現的地方,正是令牌缺口處浮現白光的地方。
「嗡嗡!」
可那裏似乎存在了阻力,讓得整個令牌都是嫉妒劇烈的顫抖起來。
「還在等什麼!」察覺到那裏的變幻,秦廣面色一片慘白,低沉之聲豁然從他的口中傳出,其內浮現出了一抹焦急之色。
「老秦,不行!曜日庚金令,似乎無法承受你的血脈之力,若是強行下去,我們兩人都會因此隕落;可若是我們不下去,早晚還是要走那一步。是繼續,還是停下來,你看怎麼辦?」帽檐老者眉頭緊蹙,顯然他也沒有料到會出現這等意外。
聞言,秦廣心底也是咯噔一聲,面色變得煞白。
「該死,準備了這麼多東西,難道還是要化作泡影麼?」一股極度的不甘心驟然浮現在他心底。為了研究這遮天掩道大陣,不知曉化去了他多少甲子的歲月,甚至為了這九幽血蓮果和地藏菩提丹,他吃盡了苦頭。
更是花費無盡的代價,將眼前的這個老傢伙拉入股。
「老奉,你怕不怕?」秦廣猛地抬頭看向了帽檐老者那裏,沉聲問道。
「怕?哈哈,你在開玩笑麼!你以為當初你那點東西真的能讓我心動,甘心情願與你謀劃此事?別逗了!我奉…奉兄何時怕過!」帽檐老者嘴角浮現出了一絲暗色血跡,哈哈笑道。
「有你這番話,它不行也得行!干他老娘的!」粗口一爆,秦臻體內的墨色靈力運轉到極致,整個房間呢你所有東西在他運轉靈力的一瞬,轟然化作了粉末。
望着對面的中年人,帶着帽檐的枯槁老者心底也是猛然一喝,手中掐着的印決驟然加快了數倍。
「換命出,天地通!給我凝!」
隨着這道低喝聲傳出,那無限接近令牌豁口的血珠,顫抖的更加厲害,而那道令牌更是出現了道道清晰可見的裂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