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流派分作了三派。她不曉得這一切和上官陌有什麼關係。但任何關於上官陌的事,她都會加十二分的小心,絕不敢輕下決斷。
入皇宮,蘇淺已沒有心情去看一眼上官皓月口中美如仙境的皇宮大院,隨着上官陌和冥國皇帝上官錦徑直去了上官閒的宮殿。
上官閒見到蘇淺和上官陌兩人出現在她的床前,倒沒有多大的驚訝。目光在觸及上官陌手上沾着血跡的烈火錦時倒是目光縮了縮。他以前喜用烈火錦,乃是因這種兵器殺人可不見血,如今上面斑斑血跡,自然昭示着他殺意不知有多盛。
冥國皇帝只在房中站了一站,說了兩句場面話,囑咐上官閒配合上官陌的治療,便被人請去處理公務了。
上官陌瞧也不瞧她一眼,只溫柔望着蘇淺:「你給她接骨吧。」
蘇淺忍不住莞爾。這個人呀,是有潔癖呢。
上官閒白着一張臉:「陌哥哥,我不要她給我治。她那般恨我,誰知道會不會……」
上官陌冷淡打斷她的話:「那就請太醫來治吧。宮裏的張太醫是接骨能手,想必有能力治好你的腿。」
上官閒的臉愈加白了幾分,囁嚅:「陌哥哥,你不能給我治麼?你的醫術才是最好的,太醫萬一接不好我就有可能變殘疾了。」
上官陌依舊淡漠:「我如今沒有內力,剛才又遇到刺客,廝殺起來,耗了大半體力,沒有力氣給你接骨。你既信不過她,那還是請太醫來吧。」
上官閒一驚:「遇到刺客?陌哥哥你有沒有受傷?陌哥哥……」
上官陌再次打斷她:「既然不用她給你治傷,我們就告辭了。」
蘇淺無語地翻白眼,裝,使勁裝。三撥人,假設上官陌派出一撥,冥國皇帝派出一撥,那剩下的那一撥,她真想不出除了她還能是誰派來的。
上官閒猶豫着:「我怕她……也罷,我諒她也不敢動手腳,這可是皇宮大內,是冥國。」
蘇淺眼皮再翻了翻。不是不敢而是不稀得好不好。若是怕冥國也就不會囂張地打斷她這個聖女的腿了。
她走到她床前,挑眉:「勞請上官聖女自己掀了被子吧。」
手即將要觸上她膝蓋骨時,上官陌猛的拉住了她,將她帶往自己身後,另一隻手同時結出一串印伽,覆上了上官閒的膝蓋,上官閒斜斜飛離床鋪,卻不及他速度迅疾,印伽已全數封入她膝蓋骨。她掉在地上摔出極大響動,眼眶裏盈出兩汪無辜淚澤盯着上官陌:「陌哥哥,你,你這是作何?」
上官陌眸子眯起,蘊着怒氣,「我是失了內力,不是失智,也沒有失明,你骨中藏的玉嵌蠱蟲,瞞得過她,又豈能瞞過我?」嘆了一聲,眸光更是冷森,「既是你自己養的蠱,你便永遠養着吧,何時再無力滋養它,何時你便解脫了。」
蘇淺尚在驚愕中沒緩過神來,但她家上官陌的怒氣她是瞧在眼裏的,能把他惹怒了,上官閒她,有點本事。
玉嵌蠱蟲又是個什麼勞什子蠱,她沒聽過。聽名字卻美得很。不知道會給上官閒帶來怎樣的痛苦,不過想來不會很好受,那是準備給她蘇淺的呢,絕對會是讓她不得好死的蠱吧。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偷雞不成蝕把米呢?
唉,她家上官陌終於對她出手了呢。
她嘴角一抹隱不住的淡淡笑意。
上官閒蒼白的臉上半是被抓包的羞惱半是被下蠱的恐懼,盯着上官陌:「你,你居然可以封印我的蠱蟲,你內力恢復了?原來你是一直裝作沒有恢復內力!」
蘇淺也挑眸望向上官陌。
上官陌冷然:「封印個小小的蠱蟲,又何須內力恢復才能做到?」
「陌哥哥,你騙誰呢,幾千年來都沒有人能做到不用內力便可封印蠱蟲的。」上官閒將信將疑地,抱着三分希望。
「他是上官陌,就算沒有內力都能力戰上百頂尖高手,你覺得有什麼是他做不到的?」蘇淺輕哼了一聲,嘴角挑起絲笑,有點兒揚眉吐氣的感覺,「瞧這一計接一計的,一計不成再來一計,苦肉計請君入甕計連環計,不害死我不罷休的節奏啊,嘖嘖,高。實在是高。其實呢,大家都不是什麼良善之輩,你算計算計我我算計算計你,禮尚往來嘛,往日被你們一日三計計算得鬼門關都不知去了多少遭,今兒個終於也讓我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