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當時的我並沒有想太多,直到被師姐推進裴輕雲的房間藏在床上之後我才慢慢地反應過來這句話的含義,頓時臉色如同燒豬。
討……討厭!身上最柔軟的地方,我……我怎麼可能好意思展現在別人面前嘛!真……真他喵的羞澀呢!
其實,那個時候衝動的我完完全全地扭曲了冥雅的意思,她說的身上最柔軟的地方指的是我最柔軟的一面,而我卻理解成了……
而這時候天色也快晚了,裴輕雲也在我的一堆胡思亂想中推開了門。
聽到開門聲,我緊張地掏出袖子裏一直藏着的小匕首,狠狠地扎進了自己肩上,接着悶哼一聲。
「誰在那裏?」裴輕雲人和聲音一同到達,轉眼間站在了我眼前,原本一副兇巴巴的模yàng 在看到我的眼睛之後卻立馬換了副神色,「你……」
此時我臉上蒙着一條紗巾,他大抵是覺得似曾相識吧。
「哥哥……咳咳。」我捏着嗓子不讓他認出我的聲音,十分柔弱地往他身上倚了過去,「我被人追殺,哥哥可不可以幫幫我……咳咳咳……」
「哥哥?你是……」裴輕雲居然不可思議地雙手顫抖着抱住我,格外地溫柔,「是……」
不過也只是片刻,下一秒他便快速地推開我,我「嘭」地一聲砸到了床板上。
當我在心裏頭咒罵了他無數遍之後吃力地捂住傷口抬起頭,卻看見他一臉迷茫地盯着我,喃喃自語道:「不可能,不可能……」
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裴輕雲原本迷茫的神色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漸jiàn 一臉的瞭然。
他看着我,仿佛露出了一種很熟悉的神色,令我突然想起當我還是個「豬妖」的時候,他要與我掐架的模yàng 。
不……不不不會是認認認出我了吧!
應該……應該不會的!
「哥哥……」我更加吃力地捂住傷口,楚楚可憐地把他望着,示意他我是個傷者。
而他,也總算是注yì 到了我肩上插着的那柄匕首。
「別動。」他一把按住我,然hòu 惡狠狠地拔出我肩上的那柄匕首。我以為會疼,就「嗚啊啊」了一下,後來才發現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低下頭一看,居然連一點點的血跡也沒有!
「我用了仙法,你這屁大點的傷口對我來說還是沒問題的。」
「那……謝謝這位哥哥了。」我嬌羞地笑了笑,然hòu 軟軟地往他身上靠過去,「哥哥救了我,我一定要報答你的,嗯,那個……以身相許可以麼?」
「咳……」裴輕雲好像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了嗆,「你……?」
「對啊,就是人家。」
「怎麼個以身相許?」
「就是……這樣嘛……」我靠在他胸膛上,雙手顫抖着解開自己的腰帶,然hòu 慢慢地將肩上的衣服拉下來,露出肩膀,兩眼含羞地望着他,「哥哥,可以嗎……」
接下來要露出我最柔軟的地方嗎!我要嗎!
「……」裴輕雲好像征了那麼幾秒,然hòu 突然綻開一抹笑容,我怎麼看怎麼覺得陰險。
「那,哥哥我就不客氣了?」裴輕雲抓住我的腰,用力一翻,我倆的姿勢立馬變成了我在下他在上。
這貨一邊俯下身將臉貼近我的臉,一邊用兩隻手在我腰上亂摸着,他……他他他好像是要來真的了!
這個死混球,表面看起來一副正人君子樣但內心原來是只禽獸!
我內心哀嚎了幾百遍,卻還是強裝鎮定地伸出手往他胸口摸,希望可以早點找到弄邪玉,然hòu 溜之大吉。
也不知道裴輕雲這混球到底把弄邪玉放到哪裏去了,我摸完胸口去摸腰帶,摸完腰帶去摸袖子,就差把他全身都摸遍了,還是沒有摸到弄邪玉。
「妹妹,你弄得我好癢……」他在我耳邊吐出幾口氣,讓我頓下手中的動作傻在那裏不知道該怎麼辦。
接着他將唇貼到我臉上隔着面紗游移着,兩隻手也慢慢地從腰間移到了肚子上。我只覺得心裏頭有千萬隻草泥馬呼嘯而過。
難道,老娘的第一次真的要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葬送在這裏了麼……